“你應該知道,你既然不是完壁之身,必然有男人,朕隻要派人去北燕取證,到時候就算把你殺了,你們北朝的皇帝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上官曜繼續開口,而燕靈知道他所說的話沒錯,如若真的父皇知道這樣的事,隻會以她為恥,誰還會為她伸張正義,但是她有皇兄,太子昱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長。
寢宮很靜,上官曜歪靠在軟榻上,輕瞼上睫毛,輕輕的閉上眼睛,好似睡著了,燕靈等到身子好了一些,掙紮著起來,朝外麵走去,她還不想丟那麼大的臉,不過上官曜,你給本公主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寢宮之中,燕靈離去後,軟榻上的人陡的睜開眼睛,那漆黑無邊的眼瞳寒光四射,瑩瑩嗜血,冷月,今晚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嗎?真是太好了,看來是朕小瞧你了,你究竟是無心,還是有心此為呢?
清風閣,碧湖之堤,雲笑正悠然自得的輕靠在椅子上,閉目凝神的聽著婉婉彈琴,那琴聲靈動,在碧湖之上盤旋,飄出去很遠,湖上有睡蓮,蓮的清香飄浮在空中,令人神情氣爽。
夜風如水,輕逸的飄過,涼習習的舒服。
身邊浮起清晰的氣息,她知道是流星和追月回來了,慢騰騰的睜開眼睛。
“那邊怎麼樣?”
她剛才派了流星和追月去景福宮打探消息。
流星趨步上前,沉著的稟報:“主子,那燕貴妃似乎受傷了,剛剛離去。”
雲笑捧著茶,笑得清雅逼人,氤氳的霧氣輕撩,看得人心驚膽顫,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想做什麼?
“主子?”
“沒事,很有意思不是嗎?惡男和惡女相鬥,鬥鬥更健康。”
“主子,我是怕?”流星沉著的開口,他真的很怕皇上把這個帳算到主子的頭上,到時候主子即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怕什麼,我可不知道燕貴妃想做什麼事,隻不過讓皇上找找感覺,難道進宮不是為了給皇上治病嗎?”
雲笑說得一臉的無辜,不明所以的人還真的會被她迷惑了,可是身為她的手下,流星和追月,嘴角抽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果然,第二日上官曜便召見了雲笑,一大早害得她懶覺都沒有睡成,跟著四個小太監的身後往景福宮而去,惺鬆的眼光掃過去,竟然沒看到皇上的貼身太監小亭子,不由奇怪的嘟嚷。
“亭公公怎麼沒來?”
其中一個小太監飛快的四下瞄了一眼,小聲的回話。
“亭公公昨兒晚上被被打了二十板子。”
“呃……”雲笑有些意外,這些關那個亭公公什麼事啊,竟然挨了二十板子,自古伴君如伴虎啊,這話果然不假,看來自已還是要盡快出宮啊。
婉婉在一邊擠眉弄眼,小聲的嘀咕:“看來是又不行了。”
雲笑皮笑肉不笑的望過去,婉婉自動自發,規規矩矩的站在身後,不再表現得那麼明顯,宮中處處有眼線,就算眼前的這些人,隻怕也是皇上的眼線,所以小心方是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