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渾身上又酸又痛,腰跟斷了似的。微動了動,感覺一雙手臂環在腰間,睜開雙眼,趙佑沫放大麵孔在她麵前,再環視四周發現實在趙佑沫的房間。她的經驗和直覺告訴她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狠狠地瞪了身旁男人一眼,就會趁人之危,老男人,老妖精,老流氓。邊在心裏罵邊拿開在她腰間的手。可是剛拿開他的手又纏了上來。趙黛黛無奈隻能由他,翻個身與他麵對麵,她細細打量著這個快五十的男人,烏黑濃密的秀發,劍眉飛鬢,雙眼緊閉,高挺的鼻子,薄而紅潤的雙唇,麵如冠玉,健壯身體。他真是長得好看,隻要看他一眼就會深深吸引住。
她情不自禁在他的紅唇上輕咬一下,拿來了手機,調到自拍,她將頭一歪,與趙佑沫挨著,“來吧,咱們來自拍,微笑,茄子,OK。”
趙黛黛很欣然看著自己和他的自拍照,“嘿嘿,好香豔,很銷魂。”她不知道今天這個舉動會給她日後引來多大災難。
趙佑沫終於被她吵醒了,迷瞪著眼看她,“醒了。”說著,拿起表看了時間,都這點了,去公司要晚了,趕緊起床。
趙黛黛在床上伸長手臂,“親一個。”
趙佑沫打算洗臉刷牙,又折了回去好笑的在她臉上輕啄了口,忽然又想起什麼了,忿忿的說:“快點起床。”說完,丟下她去洗漱了。
躺在床上的趙黛黛傻眼了,怎麼他好像被趁人之危者了,自己倒像是趁人之危。
李阿姨看著廚師把早餐又熱了一遍擺上餐桌,看了看表,這個時間先生早已經去上班了,今天為什麼還不下來,小姐也沒下來。沒有主人的吩咐她和其他的傭人都不敢上樓去。先生是個生意人,樓上放著許多商業機密,這一點她來這個家工作時趙佑沫特意吩咐過。
這時,趙佑沫下來了,難得是他和趙黛黛一起下來的。
趙黛黛看見她,微笑打招呼,“早。”
她說:“先生小姐早。”
趙黛黛對她說:“我昨天穿的裙子需要幹洗,麻煩您幫我送到幹洗店。還有叔叔的襯衣,西褲。”說著,把手裏的衣服遞給她。
“好的。”李阿姨答應一聲,就接過去。
趙佑沫坐了下來,廚師就跑過來說:“先生昨天晚上的蛋糕,牛排是不是都倒掉?”
趙佑沫仿佛是心情不好,蹙著眉“嗯”了一聲。廚師去後,趙黛黛問:“蛋糕?你買蛋糕了?昨天是你的生日?”
趙佑沫抬起眼,白了她一眼,懶得回答她。趙黛黛沒注意自顧自得想著說:“我生日?不對,我生日已經過了,公司周年慶?那你不該跟我過吧。到底什麼日子?”
趙佑沫真想用勺子瞧她的頭,說:“年齡小,記性也不大。給你提個醒,昨天是五月二十。”
五月二十?五月二十。她猛然想起來了,昨天是他們在一起三周年紀念日,臉頰像火燒一樣,說:“抱歉,我全給忘了。”
趙佑沫說:“我還以為你記得呢,我提前下班買好蛋糕,做好菜等著你回來,可是你遲遲不回來,我打你手機居然關機,我唯恐你出什麼事,讓人找你去,誰知道你喝的伶仃大醉讓我手下的人抱回來的。”
趙黛黛腦子裏又被人攙扶的畫麵,還零碎記得有人輕輕吻她額頭,又好像是趙佑沫親吻她的額頭,昨天晚上的事她大多都記不起了,說:“昨晚上被同學宰了一頓,喝多了,這會頭還疼呢。”又說:“昨晚上的慶祝改到今天晚上,我放學後早點回來。”
趙佑沫沉著一張臉,“今晚上我有事回不來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