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瀚德看著跪在自己膝前一臉懇求的言憶深,絲毫不為所動的坐在沙發上。
言憶深繼續懇求道:“爸爸,求你了,從小我做什麼事,您都支持從來沒有說個不字,為什麼這件事你不肯答應我呢。”
言瀚德這才轉過臉看著兒子,目光柔和,語氣嚴厲,“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你的終身幸福,我是你爸爸,我得為你負責任。她和趙佑沫的關係要是傳了出去,你不要臉,我還要臉,言氏集團還要臉。再說如果有一天她的記憶恢複了知道是我殺了趙佑沫,她會放過我嗎?她會放過你嗎?你聽著,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娶趙黛黛。”
言憶深猛地站了起來,說:“就單憑那幾張照片就能說服我?我相信黛黛不是您說的那樣,就算她真的和趙佑沫是那種關係,那我也要娶她。我對您說是出於對您的尊重,如果您不同意,那麼請您全當沒有生過我這個兒子。”
言瀚德一掌拍在茶幾上,怒火直衝腦門,“這是當兒子該說的?”
這時張阿姨提著兩個大行李箱下樓來,言憶深接過去。言瀚德看著兩個箱子,說:“你要幹什麼?”
言憶深說:“如果您不同意我和黛黛的婚事,那我隻好搬出去,如果您還像上次那樣把我關在家裏,我勸您還是省點力氣吧。”說完,提著行李準備走。
言瀚德在他身後怒喊道:“你要敢邁出家門一步,你就不是我兒子,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
言憶深扭過頭說:“您順便,我就不相信憑我的能力,養不了我的女人。”說完,負氣而去。
言瀚德氣得臉色發白,隨手把青花瓷茶杯砸得粉碎。
這時言夫人搖搖晃晃從樓上下來,揉著太陽穴說:“乒乒乓乓的,家裏在唱大戲呀,讓不讓人睡覺了。”又看見言瀚德臉色不佳,湊到跟前摸著他的臉頰說:“呦,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惹我們言董。”說著,把臉埋在言瀚德胸前。
言瀚德一聞見她身上濃烈的酒味火氣就更甚,不耐的一把推開她,起身回屋,
言夫人被推的坐在地上,靠著沙發癡癡地笑起來。
趙黛黛準備帶言憶深去見李瑾宇,在買禮物時言憶深發現自己身上的信用卡都被凍結了,他歎了一口氣,他自幼喪母,平時父親對他很寬容,這次真的是氣極了,才會言出必行停了他信用卡。
“用我的吧。”趙黛黛將自己的信用卡遞給收銀員。
言憶深把禮物放到後備箱,回到車裏對趙黛黛說:“對不起黛黛,我……”
趙黛黛微笑說:“沒關係,以後我的就是你的,當然你的就是我的。”
言憶深欣慰一笑,心中充滿虧欠,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承諾的說:“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李瑾宇對趙黛黛要嫁給言憶深這件事上沒有表明反對,女兒自幼不在自己身邊,要不是他當年一時糊塗惹下的風流債,黛黛也許不會遭受了那麼多的磨難,他心裏虧欠要比自責多。又一方麵他想,如果黛黛有一天恢複了記憶,發現有了自己的家庭與愛人,自然不會揪著往事不放。
夏睿遠看見言憶深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酒,走上前去一掌拍到言憶深肩膀上,笑說:“怎麼想起來叫我出來喝酒了,不陪你家藝女郎?”
夏睿遠是這個酒吧裏的常客,不僅長得好而且出手大方,他隻要一來,那些前凸後翹的美女們都像蜜蜂看見花朵,蜂擁而上。
言憶深扭頭看他一眼,眉梢間有幾分憂愁。
夏睿遠一邊摟著美女,一邊喝一口伏特加,對言憶深說:“還沒搞定她呀?我說你可真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