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賭場的二樓包間內,一名穿著紅色禮服的年輕人正在陪伴著幾名大商人玩兒著撲克牌。
雖在樓下掀起了很大的動靜,頻頻有人上來彙報著狀況,但這名年輕人依然不為所動。
他怡然自得的朝著賭桌上丟著籌碼,不可否認他的動作非常瀟灑,他氣質陰柔相貌英俊。
這是長期在王都生活所熏陶出來的貴族氣質,他一直都以這一點為豪,這和那些平民可不一樣。
“少爺,托爾在樓下鬧事,真的不用去管他嗎?要是客人都被他給驚擾到了,損失是很不劃算的。”
賭場急匆匆的跑到這個年輕人的身邊低聲詢問,他的額頭布滿了冷汗,他可是做不到這樣冷靜的。
“沙塔,如果有事需要處理的話就去吧,陪不陪我們幾個老哥哥玩不要緊,生意重要的嘛。”
坐在賭桌右側的一名中年商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漫不經心的詢問,他的腿上坐著一名女郎。
“沒錯,這要是因為有人鬧事耽擱生意就很不妙了,不過起來居然有人敢到你的地盤來鬧事。”
另一名大腹便便的商人似笑非笑的看向名叫沙塔的年輕人,他這話得很是取巧,有著質疑的意思。
“這種事肯定很容易就能解決的對吧,畢竟沙塔少爺可是沙夏姐的親弟弟,沙夏姐又是什麼人?”
坐在右側的商人笑眯眯的看向沙塔,他很快將底牌亮了出來,不過很遺憾,他牌麵輸掉了這局。
“那各位稍坐片刻,我先去把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給打發走,再來陪伴幾位。”
沙塔放下手中的撲克牌,歉意一笑,很快離開了賭桌,在手下的簇擁下朝著樓下的賭場大廳去了。
“至今公爵大人都還未婚,如今在遠東沙夏姐可是成為公爵夫人呼聲很高的人選呀,即便有溫蒂陛下和尤菲姐在前,可米蘭達商會給遠東做了大貢獻,沙夏姐的地位一點都比那兩位低。”
“沙塔這個子雖然是個草包,但誰讓他有個精明能幹的好姐姐呢,仗著他姐姐沙夏姐如今在遠東的地位,就算是尤菲姐在處理他的問題上都是十分的頭疼,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聽沙夏姐已經斥責過她弟弟很多次了,但畢竟沙夏姐隻有他這麼一個弟弟,而且姐她忙著打理生意,哪裏有時間來進行管束,你們沙塔他真的是一個好的生意夥伴嗎?”
這幾名商人怡然自得的翻著撲克牌,他們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裏,對於遠東的情況肯定是了若指掌。
與此同時在二樓的樓梯上,沙塔離開房間以後,臉色就變得十分的陰沉,樓下傳來了砰砰砰聲響。
“托爾那個莽夫,仗著是遠東的老人就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麼?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沙塔自覺在客人麵前丟了麵子,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托爾,不能任由人在他地盤胡來。
“那是當然的,隻要少爺您出馬,絕對能夠把托爾那個家夥嚇得屁滾尿流,快點吧少爺,在那邊。”
經理領著沙塔前進,他沒辦法控製的局麵隻能讓沙塔前來,要不然托爾非得把這裏給砸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