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作為德莫克聯邦首屈一指的大商人,他代表著的是如今聯邦中流砥柱的商人階級的利益。
他們掌握著聯邦絕大多數的貨物買賣,實行壟斷經營,定價權議價權統統都掌握在了他們的手中。
對於聯邦如今麵對的問題,其他商人對此一無所知,他們在乎的隻是眼前的利益,收購價越來越低。
這也就意味著成本的降低,他們還可以到海外賣到更好的價格,他們的利益隻會增加不會有損害。
但威爾遜的眼光要比那些家夥要高出許多,他已經準確的判斷出聯邦現在處在一個艱難的瓶頸期。
必須要通過別的方式轉移矛盾,並且要打開全新的市場,才能有效的穩固住聯邦內部的局勢。
若不然剛剛坐穩大陸第一強國位置的德莫克聯邦又會很快的衰敗下去,這一幕他可不想看到。
當然這個問題隨著戰爭的爆發得到了緩解,而林葉到來以後與他達成了協議,一針見血的提出了德莫克聯邦內部的問題,並且主動提出了解決的方法,這也是服威爾遜的最關鍵的一個地方。
畢竟威爾遜是商人,隻有獲得的利益足夠大,他才會選擇冒著風險發動行動,不然依然會觀望。
如今顯然已經到了他獲取最終勝利的時刻了,經過長久的蟄伏以後,終歸將是由他笑到最後。
“總議長大人,您究竟在什麼蠢話,難道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您還不肯接受這個現實嗎?無論是軍隊,議會的席位,財富,你都不占據任何優勢,而且我還找來了強力的外援,您究竟還在等待什麼?”
威爾遜好不容易才等來這場勝利,非常不爽塔夫依然是這副平靜的嘴臉,他不是應該惶恐震驚才對嗎?
這和他想象中的樣子可有點不太一樣,這讓他感到了一些不安,但他仔細的回頭去思索他的計劃。
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紕漏的地方,除非是發生所謂的神跡,不然怎麼看塔夫都沒有翻身的可能的。
“威爾遜,你的確很能隱忍,很有耐心,可是你難道就不奇怪,為何我會什麼都沒做,就這樣等待著你發動罷免行動嗎?以我的地位,我完全可以召集自己的部下掙紮一下,不至於落到這樣一個局麵的。”
塔夫輕輕搖了搖頭,他和威爾遜已經共事了三十年了,從青年時代一起走到了遲暮老年。
他對於這個老搭檔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清楚他的做事風格,清楚他的人性,連他的弱點都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你能召集部下又能怎樣?那也不過是垂死掙紮,你手中根本就沒有反敗為勝的鑰匙,這種虛張聲勢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你還是認命吧,我不會殺你的,隻會把你囚禁起來。”
威爾遜相信自己的計算能力,確信塔夫沒有任何能夠翻盤的可能,他對於塔夫的態度十分不滿。
在很多年前他就在想象著如何扳倒塔夫,最後又將怎樣處置他,包括各種折磨他的刑具。
“最能折磨人的刑具莫過於時間,因為隻有時間才會讓人恐懼,才能讓人絕望,才能一點點的看著自己走向冰冷的死亡,這才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呀,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吧,囚禁在冰冷的牢房內,直到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