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為難道:“奴婢也不知道這是哪裏,奴婢是被蒙著眼睛帶進來的。”
“那你的主子是誰總該知道吧,你誇了這麼半天他,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奴婢不能說。”小喜嘟起嘴吧低低地說道。
黛玉歎口氣:“今天是幾號了?”
“十月十二。”
原來自己隻昏迷了半天,黛玉低低歎口氣,起身走出房門。小喜亦步亦趨跟著,知道黛玉心情不好,也不敢說話,隻是她是個好說話,嘴唇動了又動,看起來忍的很辛苦。黛玉才懶得理會呢,站在院子裏看了看,路用石子鋪著,路兩旁種著湘妃竹。翠竹間放著石桌石凳,回廊上麵攀著藤蘿。典型的江南園林風味。
她細細思索著,看來這個人很了解自己的喜好,回事誰呢?在腦海中將自己認識的人過了幾遍,實在想不出是誰了。爹爹和溶哥哥該著急了吧,她又歎了口氣默默撫著竹子出神。
“我應該出不了這個院子吧。”黛玉看著前麵的院門道。
小喜訕訕低下頭不敢吭氣。
回到屋子,小喜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一臉糾結,想勸又不敢勸。出乎她意料,黛玉並沒有再抗拒,反倒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小喜長出一口氣,臉上方有了喜色。
黛玉想著反正現在也出不去,飯菜裏又沒有毒,自己何苦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吃飽了才好想對策。
吃飯飯黛玉便將小喜轟了出去,小喜隻要黛玉不出這個院子並不和黛玉對著幹,倒也省了黛玉的口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黛玉坐在月洞窗前,撥弄著架上的鸚鵡,那人連自己喜歡家裏的鸚鵡都知道呢,看來還真是個熟人。這隻鸚鵡也很聰明,可惜不是自己家裏那個自戀臭屁的“小仙”。根據屋子外的天氣可以看出這裏應該和京城差不多,也就是說此處即使不在京城也定離京城不遠。可是除了這些,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線索了。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黛玉不信那背後的主子永遠不來這個院子,既然將自己擄了來就是有所求,自己想不出便等著他出現吧,倒要看看兩人誰更有定力。
黛玉想到此反倒鎮靜下來,每日裏或是逗弄鸚鵡,或是讀書,悠閑無比。隻是她再也不和小喜說話,既然知道問不出什麼,對著個看似討喜實則心機深沉的丫頭,黛玉不遠去理會。
這下子把小喜憋悶壞了,她是個好說話的,她的主子之所以讓她來就是怕黛玉會悶,結果沒有悶著黛玉反倒把她自己悶得難受。因此她得了空便和黛玉說自家竹子的豪華,也不管黛玉聽不聽。直到黛玉煩了拂袖而去她才會住嘴。
黛玉私下裏查探自己的內力,發現它是被特殊手法製住了,而不是被下藥,心裏暗喜,每日裏用九陰真經裏的法子暗暗調息,雖然進度緩慢,但禁製還是在慢慢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