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打開背包,“啊?!”了一聲,便沒動靜了。
陳飛很納悶,問道:“你半半地的抽什麼瘋啊?”
“水水”葉秋支吾著。
陳飛立刻警覺了起來,忙問道:“水咋了?”
“也沒咋就是忘記帶了。”葉秋已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嘿,我這個暴脾氣,你咋不把腦袋忘記帶來呢,我這嗓子都冒煙了。”陳飛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先忍忍吧”葉秋弱弱的了一句。
“忍,忍個屁呀,我就納了悶了,就你這驢踢門擠的腦子是怎麼當上大學老師的?平時又是怎麼
教學生的?你就不怕誤人子弟?”陳飛越越來氣。
“我,你,你,你”葉秋有點急了。
“你什麼你,你兩句你還想頂嘴?反了你了。”陳飛不依不饒。
“你罵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職業!”葉秋真急了。
“啊呸,還職業,我看你就是個職業傻子!職業的!”陳飛完捂嘴笑了起來。
他是被葉秋這句“你罵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的職業”,給逗樂了。
陳飛記得時候葉秋畫了一幅畫,陳飛覺得畫的難看,非要給他撕掉。
葉秋急了,了一句“你要撕就撕我吧,別撕我的畫!”
而今他又來了一句“你可以罵我,但不能侮辱我的職業!”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葉秋的骨子裏依然是這麼的倔強!
想到過去,倆人幹脆坐了下來,一邊休息一邊聊起了時候的一些事情。
葉秋問陳飛:“你還記不記得,時候我跟村子東頭兒的二蛋子單挑?”
陳飛笑了笑,道:“當然記得,你倆單挑,我們大夥兒在旁邊看熱鬧。
結果剛兩回合你就被k了。”
葉秋一聽,不幹了,道:“你當時看明白了嗎,都怪那裁判大愣子。他仗著大我幾歲,又是本村的,
結果他在背後來陰的。當時我雙手一舉,剛想來一招母猴子上樹,他就在我背後脫我褲子,
我連忙去提褲子,結果就被二蛋子一招黑虎掏心打在了胸口”
陳飛聽完,嗬嗬一笑,道:“我當然看見了,那大愣子跟二蛋子人家是一個村的,當然會聯手
對付你這個外鄉的。”
葉秋聽完,頓時來了氣:“那你就瞪眼看著他倆欺負我?”
陳飛得意地笑了一笑,道:“那哪能呢,你被k以後,大夥兒都散了,我就一路跟著大愣子,
一直跟到村子後麵的樹林子裏,我一把將他掏過來,先是散打,再用跆拳道,最後是西洋拳擊。
那一頓打呀,直接把他打成了個豪豬。他回家以後,他娘看了看他,問了一句,同誌,你找誰?”
他倆聊了好一會兒,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拿起工具繼續挖了起來。
還是跟剛才一樣,挖不了幾下,倆人便又喘起了粗氣,手被磨得生疼。
挖了一好會兒,終於挖出了一個約有5厘米深,一米寬的坑,葉秋跳進去,用腳使勁兒跺了跺,
那回聲似乎更明顯了。
兩人已經確定了這下麵肯定是有個暗室或是埋藏著什麼東西。
於是,倆人幹的更加起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