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碑上的確是刻著三個大字,可咱這位大師經過仔細的辨認卻隻認出了後麵的兩個來。
這仨字兒中的後兩個字兒是——龍——井!
龍井?
嘿,有點兒意思。
的確,這倆字兒好認。
這‘龍’字大街上隨處可見,況且咱們都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這‘龍’字不管是簡體的還是繁體的,咱老百姓還是都認得的。
至於這‘井’字,一是筆畫少,比較好記,再就是農村大口井多,控製大口井抽放水的水井坊自然也多,這水井坊上都是掛著牌子或者是直接將‘水井坊’這仨字兒寫在房屋的外牆上。想必這大師來自農村,從喜歡在大口井裏戲水,便對這井字耳濡目染,所以,他也認得這‘井’字。大師好樣的,至少沒把這認成‘水’字。
沒錯,這分析的都對,思維縝密,邏輯清晰。
可問題是,這大師卻對這分析並不認同。大師他之所以認識這倆字,完全是因為他運氣好。
因為他運氣好?此話怎講?
這麼吧,其實這大師是前才剛剛認識這倆字兒的
前,也就是大師來到這山穀中的頭一。
那早上,大師剛吃過早飯,正翹著個二郎腿半躺在虎皮椅上哼曲兒。這時,一個使喚丫頭將剛剛泡好的茶水給端了上來,大師壞笑著打量了一下這個頗有些姿色的使喚丫頭,然後捏起了茶碗兒,抿了一口。
抿了這一口茶水之後,大師立馬覺得這茶不是十分的順口,不如昨晚喝的那個茶味道好。
於是,大師便道:“唉,丫頭,這他媽泡的什麼茶?怎麼一股子怪味?”
丫頭一聽,忙不迭的回話道:“回大師,這是表老爺給老爺從南方帶來的上等普洱茶,表老爺,這是好茶。”
大師一聽,心想,呸!表老爺給帶來的茶能是什麼好茶?這一表三千裏,是親也不親,他能有什麼孝心?
想到這裏,大師便道:“嗨,茶倒是好茶,可大爺我喝不習慣,去,給我換成昨晚我喝的那種。”
丫頭一聽大師要換昨喝的那種茶,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昨並不是她泡的茶,於是她便趕緊的解釋道:“回稟大師,昨兒個並不是奴家當班,奴家實在是不知大師喝的是哪種茶,還請大師示下。”
大師一聽,不禁火大,陰著個臉道:“不是你泡的,那是誰泡的?你讓她去泡不就得了?愚蠢!”
丫頭見大師有些惱怒,感到有些怕了,忙道:“回稟大師,昨兒個是蘭泡的茶,可是蘭她”丫頭欲言又止。
大師見丫頭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麼內情,不禁有些好奇,忙問道:“蘭她咋了?給我如實道來。”
丫頭不敢不從,支支吾吾的道:“蘭她其實也沒咋,就是今兒個一早,她表哥來看她,於是蘭便跟他表哥去了城裏玩兒去了”
大師一聽這蘭跟她表哥去了城裏,立馬來了精神,心想,嘿,有點兒意思,都這表哥表妹,一台好戲兒,難不成他倆搞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