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老師似乎沒有聽清楚陳飛的回答,便又問了陳飛一遍。
“陳年,我是陳年的爸爸。”陳飛提高了嗓門又回答了一遍。
誰知這女老師一聽,臉色卻突然大變,就好似聽到了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飛感覺到這女老師不太對勁兒,在場的家長們同樣也看出了這女老師似乎對這位家長的回答有些疑惑。
嗯?這有啥好疑惑的?陳飛的這個回答似乎是再平常不過了,難不成在這老師的印象裏,陳年的爸爸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不應該是這個人?難不成她以前見過陳年另外的爸爸???
嘿,這真有點意思了
“陳年?我沒聽錯吧?我們班裏——根本沒有叫做陳年的孩子呀?!”女老師滿臉疑惑的的道,一邊還一邊積極的思索著。她是在想班裏有沒有其它姓陳的孩子,也許這陳年隻不過是孩子在家中的名,興許這孩子在班裏不叫這個名字。可她思索了一圈兒,卻最終確定,班裏的確沒有任何姓陳的孩子。
在場的家長一聽,不禁也是滿腹的狐疑,心想這是咋回事兒?這家長會咋還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真是費解。
而此時,陳飛卻猛地反應了過來!
陳飛以為,此時出現這種情況,絕不是因為這女老師見過陳年另外的爸爸,也不是因為這陳年在學校裏還有其它的名字。
而是因為——陳飛兒子陳年——壓根兒就不是這個班裏的學生!
啥?!陳飛兒子不是這個班裏的學生?嘿,這是個啥情況?既然這陳年不是這個班裏的學生,這陳飛咋還坐到這個教室裏給兒子開家長會呢?難不成是陳飛沒有看清楚門外掛著的班級號,進錯教室了?
嗬,眼下這事態已經很明朗了,要這陳飛還的確是進錯教室了。隻不過,這陳飛進錯教室卻不是因為看錯了啥班級號,而是,他壓根兒就不太清楚兒子陳年究竟是哪個班的學生。
嘿,要這陳飛還真是好樣的,他能夠帶領兩百多人替棚戶區的老少爺們兒們出頭出氣,卻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班級,他這爹當得,還真是沒的。
這事兒起來,陳飛還真慚愧。這兒子上學都快一年了,除了當來報名的時候陳飛陪他來過一次,而那次他卻也隻是到學校教導處報了個名,並未到兒子教室去看看。
所以,他搞不清兒子的班級倒也是正常的很。或許,他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記得兒子的班級,時間一久,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嘿,那行,那行吧。記不清就記不清吧,這也不是啥大事兒,他隻要記得自己還有這麼個兒子,也就k了
可問題是,他既然記不清兒子的班級,他今臨來的時候,跟兒子或是跟秀禾問上一嘴總可以吧,這糊弄鬼也總得多少燒上點報紙意思意思吧,他總不能好容易來一次,卻隨便找個教室坐坐便完事兒吧,這不符合常理呀?!
嗨,要這事兒,陳飛還真是有口難言。
其實,陳飛眼下所處的這個教室的確不是兒子的班級,而他之所以會坐到這個教室裏來,完全是因為他記憶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