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深蹲了下去,搔了掻頭皮,又站起了身來,仔細的觀察著這邊的地形。
眼下,他們正處在一處斷崖之上,腳下便是一眼望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這深淵不是很寬,但卻是狹長的很,一眼望去像是一條大裂穀。在這裂穀的對麵,仍是可以隱約看見一條山路,感覺跟這邊的這條十分的相似,像是被生生撕斷的一般,但此時,裂穀兩邊的這兩條山路卻是陰陽兩隔了。
“這”陳飛看著大龍,欲言又止。他的意思是,有沒有辦法跨過這裂穀?
大龍搖了搖頭,沒有答話。他的意思很明確,這裂穀足有上百米的寬度,更是深不見底,所以眼下以他的實力,從技術上講是沒有辦法跨越的
眾人唉聲歎氣,有點無法接受這現實,眼看就要靠近這山峰了,興許跨過這裂穀便會踏上那進穀之路,如今卻又不得不幹瞪眼,真是令人不甘心。
“那接下來該咋辦?”老張問道,其實他這是明知故問,因為眼下除了原路返回,似乎再無其他選擇。
陳飛又看了一下兩邊的百丈崖壁,皆如刀劈過一般,怕是連猿猴也無法攀爬,而眼下,他們便正處於這兩麵崖壁的夾縫當中,身後更是萬丈深淵。
眼看太陽便要落山,陳飛心不好,若是眼下再有狼群或是其它猛獸來襲,他們便沒有任何退路。
看來此處不宜久留,於是陳飛便趕緊的號令眾人,當即撤退,一刻都不得耽誤。
眾人雖仍不情願,但卻沒得選擇,於是隻好放哀樂走人了
當一行人退回到那來時的山穀之時,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山中便又傳來了一陣陣的狼嚎聲以及其它猛獸的吼叫聲,似乎在向人們宣告著,黑以後這裏我了算。
大夥兒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山穀中的情況,見沒啥異常,便紛紛卸下了輜重行李。
陳飛打著手電在山穀中找到了一處緊靠崖壁的大石台,見此處離地較高,且易守難攻,於是便招呼眾人在這石台上搭好帳篷,準備過夜。
今夜的月光跟昨夜的月光差不多少,氣溫風力也沒多大區別,可眾人的心情卻是一落千丈,所以也都沒鬧騰,隨意吃了點東西便相繼睡去了。
陳飛跟葉秋聊了會兒,主要還是聊得這事兒。
“哥,那我們下一步該咋辦呢?總不能就這麼回去吧”葉秋問道,他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嗯”陳飛欲言又止,因為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回去自是不甘心,可前麵卻已無路可走,這分明就是個無解的問題嘛。
“唉?要不然明,我們朝著這條山路的另一個方向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葉秋又道。
“嗯好像沒什麼必要,因為路的這一端已經通向了那山峰,這便明,那另一端”陳飛道,他的意思是,這路的兩端不可能都通向同一個地方吧,下哪有那樣的路?
“那”葉秋有些無語了,雖他此時心裏焦急的很,但的確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