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一邊跑著,且一邊不住的回頭望去。
於是,踉踉蹌蹌,跑了三步,便跌了兩跤兒,狼狽的很。
可是,就這麼一狼狽之人,卻仍將樹上少年嚇了個激靈,且絕不比那猛虎來的差!
因為,此人滿臉是血,且手中握著槍!
眼下,他又回頭連開兩槍,且是一下摔倒在地上
少年心驚膽寒,體力透支的他,便從樹上摔了下來,且跟那人摔了個對麵。
那人本已窮途末路,見此狀況,亦是嚇了個激靈,遂舉槍指向少年!
少年慌忙舉手示意,且滿臉堆笑,意思是,我是無辜的
很快,後麵幾人追上前來,且是舉槍打探!
“唉?人呢?!”其中一人疑惑的問道。
“嘿,剛剛明明看他跑這邊來了,咋拐了個彎兒就不見了呢?”另一人道。
“哼,諒他跑不遠,追!”
很快,幾人便持槍追了上去,且是遠去了
“呼呼呼”
見那幾人遠去,樹上二人終是深呼了幾口氣。
沒錯兒,在那幾人追來之前,少年便已跟那先前之人迅速隱蔽到樹上,且是大氣不敢喘。
“呼呼唉多謝了,兄弟”那人對少年道,且是麵露感激。
少年沒有答話,他仍是怕得很
隨後,二人趁著夜色,便下得樹來。
少年本欲離去,卻見那人已是失血過多,遂將草藥敷上,將其背回家中。
修養幾日,便已無大礙了
講到這裏,八大舅爺便停了下來,隻是一個勁兒的抽著手裏的旱煙。
而那旱煙,果然是力道渾厚,直嗆得陳葉二人熱淚盈眶。
“完了?”葉秋問道。
八大舅爺沒有答話,隻是樂嗬嗬的笑了笑,意思是但凡腦子沒病之人,此時便不能有這麼一問。
“那你倒是接著講呀?”葉秋趕忙催促道,且是相當無奈的撇了撇嘴,意思是陳飛觀察的一點都對,這八大舅爺,果然是位沒譜兒之人
那人恢複後,便跟少年講,他本是名教授。
少年不解,問何為叫獸?
那人便,這教授乃是學問極深之人。
少年又問,極深有多深?
那人便答,月亮代表我的心。
少年似懂非懂,無語了
隨後,那人便給少年,講了一個故事。
原來,此人姓王唉乃是營口縣立師範學校教務主任。
而就在半年之前,他仍坐在明亮的辦公室裏,編織著自己那美麗的啊呸,夢想。
但很快,隨著一牲口的到來,他的夢想便破滅了。
而這牲口,不是別人,正是當時營口共榮聯合會長——鬆下索尼雅馬哈太郎!
可是會長,其實就是一島國特務,且是特務頭子!
關於這事兒,王主任早有耳聞,所以,他深知此人的到來,指定是沒啥好事兒
那雅馬哈太郎,先是政策講了一大堆,直聽得王主任連連點頭作揖,意思是您的都是對。
沒辦法兒,當時那情勢,他又怎敢不對呢。
政策講完之後,雅馬哈太郎便直入主題,要在此取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