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太爺病倒了,還昏迷不醒,她們又開始動起了心思,還準備將娘家人調過來,幫著搶奪財產呢,還沒等行動,就聽說林竹軒帶著禦醫要來,還是皇上下聖旨指派的禦醫,嚇得她們不敢動,這要是惹怒林竹軒,財產得不到不說,還有可能被趕出林家呢,所以,林家沒有再出亂子終於平靜下來。
林月兒與陶氏見麵後,說了一會話,將林立宗考取武狀元之事,遊街三天的興奮和榮光,又給她重複一遍,雖然陶氏已經知道自己兒子考上武狀元,可是一直遺憾自己沒有在場,沒能跟兒女一起分享那種快樂。
洗漱完,林月兒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在陶氏的帶領下,一一開始探望病人,無論怎麼累,也不能讓人挑出理來。
首先,是林則軒,當看到眼前流著口水,說不出一句話的,隻會發出“嗚嗚”聲音,瞪著大眼死死盯著自己的大伯父時,林月兒內心很是感慨一番,想到前世他對自己的狠戾,對自己的無情,讓自己所受非人折磨,哎…這一世就讓他病在床榻上贖罪吧,所以,她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句:好好養著,別著急的話,就站起身告別。
可是大伯父著急的眨著眼睛,口水流的更多,嘴裏“嗚嗚”聲更響,林月兒不明白,他旁邊伺候的一個姨娘解釋說:“月兒小姐,我們大老爺聽說您拿來神奇的藥水,將老太爺一下治好了,想著,能不能管你師傅再要點那藥水,也將你大伯父的病治好?”
林月兒聽完後一愣,嗬嗬,病成這樣,消息還這樣靈通啊,真是佩服,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說:“對不起了大伯父,那藥水沒有了,就剩一點,隻夠治老太爺的病,多一點也沒有了。”
陶氏在旁邊撇撇嘴,心想:現在想起林月兒了,早幹嘛去了?哼。
林則軒又開始“嗚嗚”,著急的眼睛裏都開始充血。
那個姨娘陪笑著說:“大老爺的意思,是想讓月兒小姐問問師傅,看能不能再配一些藥,無論多少錢都行。”
林則軒配合的發出“嗚嗚”聲。
林月兒微微一笑說:“這些不是錢的事,這藥水是師祖留下來了,我師傅也不知怎麼配,師祖沒有留下方子,所以,真的沒有辦法。”
姨娘滿眼不信,有些惱怒的說:“難道你就看著大伯父這樣躺在床上嗎?”
“姨娘這樣說話可不對了,師傅那沒有藥,難道我能變出來?我這樣說,你們可能還不信,但是我林月兒所做的一切事都對得起良心、問心無愧,哼,”林月兒一甩長袖,扭頭走出梧桐苑。
那個姨娘也很生氣,望著林月兒的背影,剛要說什麼,陶氏厲聲說:“安姨娘,請注意身份,別稍微一得勢就忘了規矩,月兒是你能指責的嗎?你怎麼就斷定她不管她大伯,她就忍心看著他大伯躺在床上?有藥沒藥不是你能亂猜的,在這樣亂說話,別怪我請家法,哼。”
那個叫安姨娘的,臉色蒼白閉緊嘴巴,手中的帕子扭成麻花,恨恨的盯著陶氏背影,不敢再亂說。
陶氏出了梧桐苑,就見林月兒站在不遠處,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暗自歎了一口氣,走上前,微笑的說:“月兒,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咱們不生氣啊。”
林月兒挽住陶氏的手臂,將頭倚在她的肩膀,幽幽的說:“二伯母,我不生氣,要是生氣的話,恐怕早就被氣死了。”
“對啊,真是好孩子,你比你娘想得開多了,人活著,怎能碰不到這樣或那樣的事,要是事事都往心裏去,那就沒有辦法活了,不是我誇自己,你看看我,什麼時候都是高興的,這才對得起自己,嗬嗬..”陶氏笑嗬嗬的說。
“嗯,月兒一定跟二伯母學習,每天都開心,跟媛兒姐姐似的,要是學不會媛兒姐姐那樣,就成惠兒妹妹那樣也行,”林月兒逗趣的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就那兩個崽子,一個沒心沒肺的一個瘋瘋癲癲的,可別象她們,隻象我好了,嗬嗬…”陶氏笑著,拉著林月兒往大伯母所住的院子走去。
當安姨娘說出那番話,林月兒沒有辦法直接反駁,畢竟自己手裏是有靈泉水的,可是讓她拿出來,打心裏是不願的,不是她見死不救,也不是她心腸冷硬,而是覺得,林則軒在前世那樣惡毒,這一世,要不是自己得到寶物,極力的挽救爹爹的生命,極力改變命運的軌道,恐怕他依然會故技重施吧,對於這樣為了財產,可以嗜殺自己親人的人,林月兒能做到目前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沒必要救治一條毒蛇,讓自己的爹娘常常處於危險之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