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易恒的婚事在北城裏肆無忌憚地傳播時,綠能的總經理辦公室,以及白家的書房,幾乎時不約而同的同一時間的收到了一份請柬。
那請柬才叫一個有質感,重得謝總裁和白大少在翻開請柬時都不約而同地爆發出一聲跟他們身份都極為不協調的低叫。
我靠!
這是請柬?
顏色是耀花人眼的金色!
謝總裁打電話給白霖,兩人在電話裏頗有些同病相憐,最後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像啥?結果兩人又異口同聲極為憤慨地丟出一句!
一堆翔!
而就在兩個損友電話裏討論著唐那個混蛋為什麼不選金燦燦的顏色而是這種土黃色明擺著是送請柬還外帶著要惡心他們兩個的同時,喬雪的公寓廚房裏響起了一聲低呼聲。
“唐易恒,你怎麼又偷吃?”
喬雪正一隻手拎著保溫桶進來,她不過是去客廳那邊取保溫桶,就兩分鍾的時間,廚房裏有人就在偷吃了!
唐易恒一手拿著湯勺,是被身後的低呼聲給嚇了一跳,一湯勺湯吹都沒吹一下直接往嘴裏灌了,結果燙得他跳腳,張開大嘴不停地嗬氣,一邊拿著勺子指著自己張開的嘴巴,一邊衝著身後的人咿呀呀地詞不成句。
燙死了燙死了燙死了!
喬雪哭笑不得,麵對著唐易恒張著的嘴巴,確實是看到舌頭尖好像是被燙紅了,臉上的表情更是誇張,瞪大著眼睛珠子不停地哈著氣,並用一隻手扇著風,還把自己的嘴巴湊到喬雪麵前,就像小孩子哪兒受了傷疼了見到一個大人就訴說著自己的疼要吹吹要抱抱要尋求心理安慰。
喬雪隻好對著他張開的嘴巴輕輕吹了一口氣,吹完之後歪著臉看著還不打算閉上嘴的男人,忍不住地笑著,“好啦好啦,知道你中午沒吃飯,我已經為你做好了,快……”
喬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唇瓣便是一陣重力的壓迫,她也沒有來得及放下手裏拎著的保溫桶,就被拿著勺子的男人抱了個滿懷,並且,還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等唐大少終於放開喬姑娘時,揚起了燦爛的笑顏,表示,嘴巴不疼了!
而喬雪卻委屈地伸手捂嘴,你嘴巴是不疼了,可是,我疼!
大壞蛋!
唐易恒最近都很閑,尤其是中午,他每天都會來這邊吃午飯,並且還順帶睡個飽飽的午覺才走!
喬媽媽是回了北城醫院,繼續當她的醫生,而且為了方便休息,她住職工宿舍,平日裏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她也不會貿然過來。
都是過來人,做媽媽的才不會跑來當電燈泡!
加上最近為了兩人的婚事,唐家跟蕭家都在忙著做準備,隻不過讓大家憂心的便是唐易恒的父親唐旻最近身體不太好,前幾年做過一場手術的唐旻這些年都在調養著身體,公司裏的事情他都沒有再沾邊,怕他太過勞累,便把公司直接交給了弟弟蕭景琛和兒子去管理。
所以,兩人現在中午吃了飯之後也有了新去處,每天,喬雪都會煲上一份唐叔叔喜歡喝的湯,趁熱便送去醫院,下午唐易恒要回公司去,而她便跟小奕陪在醫院那邊,陪唐叔叔說說話聊聊天!
喬雪的工作依然保留著,隻不過最近忙著照顧唐叔叔,她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自己的工作,喬媽媽跟她深入地探討過有關她工作的事情,女人在擁有家庭的同時是應該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但應該有所側重,不排除喬媽媽有很傳統的中國女人的思想,當年為了照顧姥姥,她都能舍棄自己奮鬥了幾十年的工作崗位,即將麵臨提幹高升的機會都放棄了,所以,她教育女兒的便是,家庭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