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情長得很白淨,一張小臉是清瘦的正宗的瓜子臉臉型,很多人在見到她的第一眼要麼說她是混血兒,要麼就說她是刻意整過容,因為她的這張臉精致到了即便是把所有五官一一拆分開,也是樣樣精致的,加上她那一頭柔順黑亮的長發,整個人就是那種哪怕是靜靜地遠遠地看著她,都是一副精致的水墨山水畫!
如果,她的性格能更溫順點的話!
杯子裏的奶茶已經喝得見了底,響起了吸管呼啦呼啦的聲音!
當舒暖情聽見了頭頂再一次響起了那一陣‘航班即將登機’的提示音,她側臉看向了貴賓候機廳的門口,已經有服務人員走進來溫馨提醒這些人該登機了,而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時,目光還停留在門口的位置,眼底流露出來淡淡的失落感。
“暖情小姐,你該走了!”華媽媽將她的手提包從沙發上撿起來遞給了她。
“他今天也是很忙嗎?”舒暖情接過了華媽媽遞過來的包,說了這句話之後歎息地笑了笑,抬手將墨鏡戴在了臉上,邁著穿著高跟鞋的步子走了出去,跟送行的華媽媽揮手告別。
“已經走了!”
瑪莎拉蒂的跑車裏,秦家二少秦予抬手看著手腕上的時間表,伸出手指在表麵上敲得啪啪直響,並亮出了表麵讓站在那邊的人看。
“準點出發,你看天上,恩……”
隻不過秦二少說的話是完全沒有一點分量,因為靠站在車門邊的男人依然一動不動著,壓根就沒理他。
這輛橙色的瑪莎拉蒂跑車並不是停在機場外麵,而是在距離機場還有半裏路的一個待修建的工地空位上,在這裏,能見到起降的飛機,這邊不像城裏高樓林立,視野又空曠,甚至能清楚地看見某一個航班起飛時機身上的字眼。
當機尾尾翼上標注著‘’航空公司的客機準時翱翔著飛上藍天時,靠站在跑車車門邊抽煙的男人目光也追著遠去了,深遠地尾隨著飄走了,連指間夾著的香煙煙灰都忘記了抖。
“喂……”趴在車門邊用手擋光線的秦二少十分不適應這邊的環境,因為這邊還在待建,顯得有些淩亂,雜草太多,而且差不多都有半個人高,草多了蚊蟲自然也多了,別看著C市現在已經進入冬天了,那是城裏麵沒有,不代表城外沒有,坐在這裏不到半個小時,他已經連續掐死了好幾隻飛螞蟻了。
咬人死疼的小東西!
秦二用自己的指甲掐斷了一隻死咬著他手臂不放的飛螞蟻,把它的頭給直接掐了下來,用指甲掐掐掐,活活給掐碎了才出了這口氣,看著站在車門邊還一動不動的男人,直接從車裏下來,站在舒華燁身邊,抬眼去看已經飛遠了消失在雲層之中的飛機,伸出腳去踹了一下舒華燁。
“喂,你都快成望夫石了!”說著還不忘伸手去把舒華燁手指尖夾著的香煙給奪了過來,“咳不死你!還抽!”
舒華燁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回到車裏去,秦二扔了煙頭側身趴在擋風玻璃上,挑著眉頭問,“容淩在法國你知道嗎?”
舒華燁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剛才下起的綿綿細雨讓他的外套上都染上了濕意,不過是在外麵站了些時間,連外套都濕了。
伸手拍著擋風玻璃的秦二以為坐在車裏的人沒聽到,再敲了敲,直接把車窗滑開,探頭進去,眉頭直皺,“阿燁,容淩在法國!你把她送巴黎去不就是羊入虎口麼?”
“但阿琛在英國!”舒華燁不以為然地啞聲回答。
秦二:“……”
可是,如果我是你,我寧願把她送到英國也好比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