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為了自己在島國挑戰古物理療術的事情,嘴角不禁輕抽了下,自己才剛回到黔中市不久,這些記者竟然這麼快便捕捉到消息了?,而且還提前埋伏在南明大學門口,顯而易見他們非常清楚自己的行蹤。
思緒轉到此處,楚耀視線不由輕眯了起來,恐怕是有人泄露了自己的行蹤。隻不過對方到底是無心或許故意,若故意,所存動機是什麼楚耀便不得而知了。冷眼看著眾多圍觀的記者,楚耀的目光所至之處,那原本嘈雜不停的聲音下意識地消停了不少。
“讓開讓開!”
薑大坨此時皺著眉頭大喊的同時在前麵開路,撥開擋在前麵的記者,而楚耀則拉著張玲一步步朝著南明大學的門口走去。
“楚耀,我是黔中晚報的記者,我可以采訪一下你嗎?”
“楚耀,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楚耀,傳言你不是還在島國嗎?這次突然回來黔中市是為了什麼?你不是在準備迎戰才對嗎?”
“…………”
刺耳的聲音響徹,這樣的場合下楚耀又怎麼會有心思去回答這些,索性低頭不讓這些記者拍到臉邁步朝前。
這時候,南明大學門口一隊身穿著製度的保衛急匆匆地跑了出來,為的是一名長得三分粗氣三分土氣外加四分不爭氣的青年男子,手執保衛棍子邁著流星大步,見前方的陣勢,不由分當即草地怒罵了一聲:“兔崽子,竟然敢堵俺楚哥的道,兄弟們上!一庫一庫!”
能夠喊出這麼有品味的衝鋒號的,縱觀南明大學也就隻有杜斌這一員大將了。隨著杜斌的一聲大吼,眾多保衛一擁而上,很快便將那死死糾纏在楚耀周圍的記者擠了開來,杜斌大步迎了上去,哈哈一笑張開了雙臂……但又馬上腳步戛然而止。
一隻葵扇般大的手掌直接頂在杜斌的腦袋上,將近兩米高的薑大坨正對著一米七的的杜斌,就好比一個巨人攔在了他的麵前,手腕臂力巨大,手掌頂著杜斌的前額赫然是讓杜斌動彈不得。
杜斌眼珠一瞪,這還得了?自己可是號稱南明大學保衛第二高手,除了楚哥之外誰人能敵,今竟然讓一個大塊頭一隻手掌攔了下來,杜斌自然不忿。一手啪地打在了薑大坨的手臂上,卻是哎呀一聲自己的手腕有些震痛。
“俺就不信移不開你這手臂。”
杜斌猛地咬牙豁出去一般,直接雙手抬起抓著薑大坨的手臂,整個身子都險些要吊了起來。然而以薑大坨的臂力,縱使將杜斌直接舉起來那都是輕而易舉,當然不受影響。
在一旁看著杜斌吃癟的樣子,楚耀不禁揶揄笑了笑:“斌,看來最近你可疏於練習了啊。薑大哥,斌是我的兄弟。”
薑大坨的眼神有些驚詫地瞄了一眼這時哭喪著臉的杜斌,他清楚楚耀的為人,他道一聲兄弟,眼前這個看起來氣息有幾分猥瑣的年輕保衛在楚耀心中的地位必定不輕,點了點頭鬆開了手。
杜斌揉了下額頭,眼神隱隱有些忌憚地瞄了一眼薑大坨,這時楚耀邁步上前張開雙臂,兩個男人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後。杜斌興奮地開口:“楚哥,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眼睛出現幻覺了,沒想到你老人家真的回來了。”
“……”
楚耀一臉嚴肅地看著杜斌,杜斌摸了下自己的臉龐::“怎麼了?幾不見,是不是俺變帥了?”
楚耀的手猛拍在杜斌的肩膀上認真地道:“我很老嗎?”
“啊?沒……沒有,當然沒有!楚耀是青春永駐,年年十八。”
兩個大男人勾肩搭背地無視了身後所有人徑直邁步走進了南明大學校門,留下了一個個麵麵相覷的身影。
緊跟著,張玲和赤火兄弟四人也邁步走進了校門,而其餘的保衛則留下來應付這些欲要衝進來的記者。
“喂楚耀,先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再走啊。”
“哎,這個號稱中醫界第一年輕神醫的年輕人該不會是驕傲自滿了吧。”
“……”
一記記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眾多的記者相互間抱怨著,不過不滿歸不滿,卻沒有一人選擇這時候離開南明大學門口。
要知道,網絡上華夏中醫與島國的古物理療術之爭已經越炒越火了,各大新聞媒體也將目光聚焦到這方麵來,而且島國方麵對古物理療術的失利更加不忿,勢要扳回一場,在島國大阪已經擺開了擂台。
這種情形下,能夠獲取這一事件的焦點人物楚耀的最新情報,那自然是每一家媒體都想要的,這個行業的競爭可不比其餘行業的來得,第一手信息格外重要。
“快點快點!”
一輛普通的國產車停在了南明大學門前路口,車門推開一位短女子風風火火地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台攝像機,穿著高跟鞋腳步急衝地走向南明大學門口:“傑,還不走快點可拿不到第一手信息了。”
另外一邊的車門推開,一名年輕的夥子緊隨著短女子跨步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