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子佩道:“一定,一定,沒準備這一兩個月就要來。”
薛崇簡點著頭看了看赫子佩,又看了看千喜,“你這身子,還做那舞服,抵得住?”
千喜忙道:“都已經交上去了,這以後也沒咱啥事了,不過是等個結果。”
薛崇簡道:“既然這樣,這事就算到此為止,能不能征上,咱也不用理會了,安安心心的養著身子。”
千喜恭恭敬敬的應了。
薛崇簡又問赫子佩,“你那院子自你出去了,就一直給你空著,你當真不回來住?你們回來住著,那吳采蘭雖然有你奶奶護著,但也不敢到咱府上尋麻煩。”
千喜聽了這話,心裏突的一緊,吳采蘭是她心窩裏的石子,怎麼擱怎麼難受,有赫子佩他爹罩著,的確可以少不少麻煩,但大戶人家,人際複雜,又怕不是好呆的。
拿眼看著赫子佩,看他怎麼定。
赫子佩搖了搖頭,“爹,雖然咱是在這兒生的,但我和您媳婦都長在民間,實在不懂這麼多規矩,有爹護著,表麵裏沒人敢說什麼,這人多口雜的事,暗地裏難免拿來當笑話。雖規矩是定下的,誰犯了,少不得要罰,但罰了起來,弄得府裏人心惶惶,何苦呢。反正府裏是住,外麵也是住,都在京裏,也不遠,隨時能回來。家裏有啥事,叫個人來喚一聲,立馬就回來,絕不讓您老多等。”
千喜感激的偷偷看了他一眼,雖然薛崇簡不介意她的地位,但這府裏的其他人,比如他現在的夫人,侍妾,另外的兒女們難保個個如他這麼通情達理。
他這麼做,全是為了她在府裏不被這府裏的看不起。
薛崇簡是何等精明一個人,哪能不明白這是兒子護著千喜,“也好,如果有什麼事,盡管往家裏說,別自個擔著。”
赫子佩應了,問起今天縱馬踩千喜那人。
薛崇簡臉色沉了沉,冷了下來,“那廝仗著吳采蘭跟你奶奶的那點關係,到了我這兒,死活賴著說是馬驚了,不是有意要踩誰。挨了幾下打,就吵著要見人去通報吳采蘭,一個奴才都無法無天到這地步,不把我看在眼裏。”
赫子佩皺了皺眉,“爹是怎麼打算的?”
薛崇簡摸了摸下巴下的胡子,“我知道你恨吳采蘭,但你想借這個奴才把她怎麼著,怕是不能,雖然她現在失利,根基尚在,而她叔叔在朝裏也有些勢力。就算那奴才招了,說吳采蘭指使,她也大可說是奴才為了保命胡亂誆她,定然叫衙門給他判個死罪,那奴才充其量也就是個替死鬼。”
千喜一聽那人隻是替吳采蘭去死,一條人命沒了,吳采蘭一樣好好的,心裏就有些不自在,“要不這事,就算了,把那人打一頓,放了吧,怎麼也是條命。”
薛崇簡看了眼她,笑了笑,終是婦人之仁,問赫子佩,“你的意思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