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總算贏了一回(1 / 2)

許公公是皇上派來的人,太平公主也得給他三分麵子,現在他抬了皇上出來說事,太平公主也不敢就這麼糊弄過去,再說這事就算罰,損的也是吳家的信譽,反正現在赫子佩比她得力,而陸千喜又是赫子佩心尖上的人,那方勝了,她正好賣個人情給赫子佩,算下來也不過是手心手背的事,用不著手背一定要挨打的,還拿手心去陪著。

幹脆由著許公公處理這事,不管怎麼處置,她大可推給許公公,吳采蘭也怨不了她什麼,誰叫他們把這事辦成這樣。

許公公見太平公主往靠椅上一靠,擺出個看熱鬧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順著她的意思,向錦秀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定然受潮?”

錦秀抬起頭,“能否認公主,公公,吳小姐,費大人,千喜隨奴婢去看看。”

許公公有意轉向太平公主問道:“公主,您看呢?”

到了這地步,太平公主能說不看?橫了吳采蘭一眼,可不是她不幫她,“走吧。”

錦秀忙爬起身,奔到前麵引路。

許公公扶了太平公主起身跟在她後麵,吳采蘭狠狠的瞪了費大人一眼,也跟在了後麵,另有宮女進裏間喚了千喜和桂枝,也跟在了後麵。

“公主,公公請。”錦秀先推開了存入吳采蘭的舞服的房間門,門一開,裏麵一股濕冷氣息撲來,太平公主和許公公對看了一眼。

許公公是奴才,雖然好奇這裏麵有什麼,卻讓著太平公主先進了屋,才跟著進去。

進了屋,更覺得陰冷,隱隱還聞到股黴味。

剛下過雨,雖然放了晴,屋內還是暗,錦秀叫人點了燈過來, 幾盞燈下來,整間房間,燈火通明,清清楚楚的能看見牆壁上滲著水珠子,這水分明不是打屋裏澆上去的,而是從牆裏滲出來的。

吳采蘭看了暗暗叫苦,又橫了費大人一眼,明明叫他澆千喜那邊,怎麼澆到她這邊來了,讓這屋裏濕成這樣,能不起黴嗎。說起來又覺得奇怪,她買通的小太監向她彙報總說沒澆過這邊的,難道是費大人和小太監都被陸千喜收買了來誆她?但從剛才這蠢貨費大人的表現,又不象與陸千喜有什麼牽連,再說他家的祖墳還在她家地裏,他也不敢啊。

太平公主和許公公麵麵相覷,又隨著錦秀去了隔壁,那屋就更加濕得不象樣子,牆上不但掛著水珠子,許多地方還往下淌,在屋角積了水印。

許公公滿肚子疑惑,這天氣,又不是起濕的月份,怎麼就潮成了這樣,板起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錦秀做到這一步,自己的事也算做完了,“這就得問費大人了,公公不防再去費大人屋裏看看。”

看到這兒,大家已是明白,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到底怎麼做的,就隻有等問過方知,依言過了費大人住處,這屋和千喜放舞服那屋一般的濕。

許公公走到床邊,摸了一把被褥,也濕得能捏出水,冷聲問道:“費大人,你晚上就睡這兒?”

這濕巴拉幾的床,他能睡得下?

“是,是睡這兒。”費大人臉色死灰,眼珠子亂轉,尋著法子把這謊圓過去。

許公公對這個費大人本有些不對付,見他到了這地步,還死咬著,也動了怒,“也不用費大人在這床上睡一回,就在上麵坐坐,給公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