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了解赫子佩,這麼說,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讓人家覺得他低調,並不是當真要推辭,現在又聽許公公這麼說,順著許公公的話風,對赫子佩道:“相公,既然皇上都開了金口,咱再說啥,倒象是不合理了,不如咱就等許公公把話說完,看這上頭是怎麼安排的,如果咱真的擔不下來,再去求皇上收回成命也不遲,那樣許公公也不為難。”
其實許公公來,皇上暗裏還給他吩咐了一句,就是試探赫子佩輕狂不輕狂,如果他直接什麼也不問,直接一口應了謝皇恩,也就說明這人輕狂得厲害,今天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那些生意也不能交到他手上。
但如果不自信,那也不成,以後辦不好事。
如今他們夫妻兩一唱一合,許公公聽著反而舒服,要的就是這效果,即不狂,又知進退,笑笑道:“千喜不愧是在外麵幹大事的女人,連說話都大氣。”
千喜笑了笑,“許公公再誇,咱可就要飛上天了。”
許公公放聲笑了,“得,你們也忙,咱還是說正事。”
“公公,您說。”赫子佩恭恭敬敬的站著。
許公公心裏更舒服,他是皇親,而自己隻是個公公,他這麼個態度那是對他極為尊敬的,“吳家那些小生意,散了也就散了,上頭留了幾間大鋪子,金鋪交了皇家,咱也就不管了,餘下的,繡坊,衣坊,銅官坊,千金坊,看看你們能不能接得下來。子佩啊,咱也是有些私情,也就提醒你一句,能接才接,接不了,別硬來,雖然推了,皇上會覺得你無能些,但總比以後做幾離強。”
“子佩明白,公公也是顧惜咱,才提點咱,不過想問下公公,這些鋪子,咱可以不可以托給信得過,又有這能力的人辦?”
許公公暗許,果然是一點即透,也不明言,反問,“你的意思……”
赫子佩聽了他的話,已經有了想法,看了看千喜道:“咱千喜就是做衣坊,結刺繡,麵料可以說無所不通,咱也不是誇她,這些公公也是親眼所見。”
許公公點了點頭,“的確難得,比咱宮裏的有過之,無不及。”
“所以那衣坊,繡坊,直接給了千打點便是;千金坊,我倒可以推薦一個人給公公。”
“哦?”許公公有些意外,這千金坊是京裏最大的藥局,誰拿著,都是錢,他居然推給別人做。
赫子佩不等他問,先行道:“千金坊經營多年,已是有些底子的,不過最近常有賣假藥傳出,這事,可大可小。不瞞公公,咱不懂藥,這假藥到了咱手上,也分不出。所以咱推個不但認得藥,而且精通藥的人給皇上,這人為人正直,這千金坊到了他手上,也絕對敗不了。”
許公公‘咦’了一聲,京裏還有這號人?他怎麼沒聽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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