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她現在就想在群裏發起一個話題:有一摞比辭海還厚的房產證是什麼樣的體驗?
“這可是我這十幾年來攢下來的老本。”左戀瓷抽出一個紅本本看了一眼,遞給她:“這個吧,這個租戶馬上就到期了,而且房價剛翻了倍,很長時間都不會大漲了。”
沈夢妝翻開一看,心“砰砰”亂跳。
“你在北京有別墅不去住,住什麼套房啊!”
“離學校遠。”她淡淡地。
沈夢妝很是無語,將房產證扔了回去:“現在傻子才賣房呢,何況還是在那寸土寸金的地方,還是先留著吧。現在又不是過不下去。”果然是多活了一世啊,就是有遠見,早早的就開始買房。
左戀瓷倒是覺得無所謂:“還是賣了吧,反正打理起來也麻煩。”
這些產業她都是交給專門的管理機構幫忙打理,自己呢,就是收收租金,租金一部分交給理財公司投資,另一部分就自己存起來當成金庫。
事實上,她都快忘了有這麼一回事兒。
“這些房產多數在北京,然後在江淮一帶有一些。其實這樣些都是前世我娘親給我準備的嫁妝,那個時候女孩子的嫁妝都是從就開始準備著了。”左戀瓷笑得開懷:“那時候我才來這邊,思鄉心切,便著手將我記得的陪嫁園子都買下來,當時房價也不高,所以基本也都買回了。”因為要嫁入皇家,娘親特意減了些鋪子莊子,多添首飾布匹。
“難怪了。”沈夢妝吐吐舌頭,笑道:“那就更不能隨便賣了你們古人不是特別重視嫁妝嘛。”
是啊,嫁妝是一個女子的立身之本。可是,聽到沈夢妝“你們古人”這幾個字,實在不順耳極了。當初買下這些房產,也不過是緩解自己的思親之情。何況,就她現在的狀況而言,實在不需要用嫁妝來安身立命。
“行了,這些東西原本我就擺弄著玩玩兒。”左戀瓷現在對這些身外之物都不甚在意:“你也知道我有一個金庫,那個錢暫時不能動。”
風神集團與冷泉集團的對抗最終還是資本對抗,她算了算,冷泉集團這麼些年的資本累積肯定比風神這個初出茅廬的集團要深厚得多。她的金庫應該有發揮的餘地。
沈夢妝頓了頓,提醒道:“戀戀,你的金庫可千萬別都拿出來填風神集團的窟窿了。雖現在淩蕭辰對你還不錯,但男人嘛,也就那麼一回事兒。”
左戀瓷聽她這麼倒是很意外,從前都是她這麼告誡她的。又自責自己從前對她的告誡也太過了些。
“嗯,你得對。”左戀瓷鄭重地點頭,又對她到:“夢夢,我不會讓我們受製於人。”
沈夢妝想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隻是胡亂地點了點頭。
那個人是她未來的丈夫,以後會是她最親密的人,自己又何苦在這兒給她澆冷水呢?
更何況,淩蕭辰又不像範嘉德那麼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