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機遇(1 / 2)

望著那被踢壞的門板,溫情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屈,狠狠地踹了一腳床,還把自己的腳踢痛了,又心疼床萬一壞了,可得花不少錢再去買新的。

“姐姐,別生氣了啊,溫嬌是個瘋女人,咱們別跟她一般計較。”溫翔乖巧地上前安慰道,揉了揉臉頰,那瘋女人力氣還真是大,把他的臉都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溫翔,有沒有傷到哪兒?”這個弟弟雖說偶爾頑皮,但關鍵時候還是很給力的,溫情憐惜地捧起他的臉,在他躲開之前,已然瞧見了臉頰上的傷痕。

但是溫翔卻一副男子漢的模樣,無所謂的講:“我是沒事啦,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還會因為一點點皮外傷喊痛嗎?”

“是啦,你是男子漢!”溫情豎了個大拇指,掃了一眼李氏緊閉的房門,心裏頭還是有些氣沒處撒,便早早地上床睡覺了。

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溫情已經將昨日的不快遺忘了大半,想來就算溫嬌真偷了自己的藥膳去借花獻佛,也絕沒有本事再來第二次。

伸個懶腰走出房門,溫情例行公事地去查看自己晾曬的藥材,為了避免進入木靈空間的時候被人看到,她一直小心翼翼,每回都從空間裏搬了好些藥材出來,隔幾天用完了藥材再去空間裏取。

但今日,她甫一走到置放藥材的架子前,卻驚訝地發現,藥材全都不翼而飛了。

“溫翔,溫月!”溫情有一瞬間的驚懼,又望了望外間高升的日頭,顧念著說不定是溫翔和溫月已經提前把藥材拿出去晾曬了,便立刻大聲喊起來,“你們是不是把藥材拿出去晾曬了?”

溫翔和溫月正在院子裏玩,往屋裏邊走邊回道:“沒有啊,知道那些個藥材是姐姐的寶貝,我們哪裏敢動呢?”

腦筋一轉,溫情就明白了,定是昨日在自己這兒沒撈到便宜,特意偷了自己的藥材,要找點補頭。

“繼母大人,我的藥材呢?就算是代我保管,這會兒我來要了,也該還給我了吧?”想到此,溫情怒不可遏,但最後的理智還是拉住了她,她闖進李氏的大房間,說話的語氣雖然硬梆梆的,但沒有明確說她們偷自己的藥材,已經算是留了麵子。

但是李氏和溫嬌一點也不買她的賬,李氏坐在椅子上,閑閑地磕著瓜子,漫不經心地講:“你說什麼,藥材?嗬,我可沒見過。”

溫嬌也學著她娘的樣兒,臉上還有點紫紅的傷痕,陰陽怪氣地講:“妹妹啊,不是姐姐說你,你這樣確實不好,什麼東西不見了全都怪到別人頭上,誰知道那樣東西你到底有沒有,又或者是不是自己弄丟了?”

“我明明把藥材放在家裏的,溫翔和溫月都沒動,不是你們拿走了,難道是藥材自己長出腿腳來跑掉了?”溫情氣得小胸脯一起一伏。

“反正我們不知道,沒證據就別找著我們鬧。”李氏惡狠狠地拋下一句,就側過臉去,再不搭理溫情。

一旁的溫翔和溫月聽了這一段對話,基本上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溫翔是個急性子,便幫著姐姐說話:“你們一個老妖婦一個瘋女人,怎麼隻會背地裏使壞,不敢明麵上承認呢?”

“你個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看來我真是要叫你爹回來好好管教你,狠狠地拿藤條抽你一頓,你才知道什麼叫老幼尊卑!”李氏說著就要去拿牆角的木棍,一副想要麵前人吞下去的架勢。

想著昨日的不快,溫情也不願意再鬧一次,隻得自認倒黴,一手拉了倔強的溫翔,一手扯了還在發呆的溫月,氣呼呼地走了。

出了李氏的房門,見兩姐弟都是不高興的模樣,溫情心裏也怏怏地,便勸慰道,“算了,咱們也別不開心了,走,姐姐帶你們去鎮上吃好東西去,玩痛快點。”

一聽有得吃有得玩,溫翔和溫月又都高興的拍起巴掌來,溫情回房去拿了要送去“花顏樓”的新一批假花,便同兄妹倆一起蹦蹦跳跳地走了。

村口有來來往往送貨的牛車,溫情給了一些錢,便帶著姐弟二人搭了個便車,在路上唱歌猜謎講笑話,感覺時間很快就過了,不多時就到了鎮上。

到了鎮上,溫情便說,先買點吃食墊肚子,然後去“花顏樓”送花,把正事兒辦了,再來盡情地遊玩。

知道姐姐養家辛苦,溫翔和溫月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花顏樓”開在小鎮最繁華的一條街上,別看這條街不長,卻雲集了小鎮所有的大酒家,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欸,姐姐,你看這家店還有點意思。”溫翔一路上都在拿眼亂瞧,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拉了一下溫情的衣角,指給她看路邊的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