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勸阻難表(1 / 2)

“哼,公子也不需要你獻媚,便能成功。”那人似乎對周繼禮並沒有好印象,“我來隻是提醒你,做好自己該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他說著眼神便斜在了倒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綾衫微解,露出清晰的鎖骨與小巧的渾圓。她的眼神迷離,輕喘,乍一看以為她是在勾引別人,溫情卻見周淵見的手在女人的腿部遊動著。

男人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上掃了一圈,便將腰間的寶劍解了下來,溫情有些納悶,他這是準備幹什麼,一個以兵器為生的人竟然將兵器解下,這不是在找死嗎?

周繼禮不舍得在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那屬下先行告退。”

“我擦!”溫情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女人是要獻給那個男人的,周繼禮啊周繼禮,你******可真夠絕的,自己給你老爹戴綠帽子也就罷了,竟然還送給別人品嚐,不知道威寧候知道了會不會活剝了你。

周繼禮沒有絲毫猶豫地離開了,走之前還貼心的將門關住了,溫情一陣咬牙切齒,現在該去幹什麼。

可周繼禮關了門之後並未離開,而是站在了門外,溫情咬牙,便在這兒聽一曲春歌。

果然,周繼禮離開不久,房間裏便響起了萎靡的春歌,溫情捂緊了耳朵,一陣耳紅麵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男人沉重的低吼聲,一切戛然而止,“好了,你進來吧。”男人似乎也知道周繼禮沒有離開,起身穿好衣服。

周繼禮推開門進來,隻見女人已經一絲不掛,身子軟成了一灘爛泥,癱瘓在床上,房間裏萎靡的味道刺激得他一陣激動。

男人抽出寶劍,沒有絲毫猶豫從女人的背部穿了下去,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麼赤條條得死在了床上,她連哼都沒來得及哼,已經斷了氣,“但凡知道公子之事的人,若是不能保證其衷心,便,殺無赦!”男人抽出寶劍隨意在女人的身體上擦了擦,入了鞘,大步離開。

房間裏滿是****後的萎靡味與血液的腥味,溫情差點沒有吐出來,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必定是那個人身邊的得力幹將,他今日這麼做,一則是殺人滅口,二則是給周繼禮警告,若是他敢出什麼幺蛾子,下場估計比那個女人還要慘。

溫情忍住想要吐的衝動,離開了那裏,在雪地裏狠狠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她才壓抑住了那股想吐的衝動。

“完全沒有聽到什麼事情。”溫情有些頭疼,隻是看了一出春戲外帶一場殺伐,娘的,這是怎麼回事,她忍不住罵娘。

“其實從這裏也可以看得出來,那個人其實並不是皇上。”小白突然出聲。

“啊?”溫情疑惑,“為什麼這麼說?”

溫情正疑惑,小白卻是出聲,倒是讓溫情有些期待。

“此話怎麼講?”

小白從虛空中跳了出來,抖了抖身子,小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歡,“如果是那什麼皇帝身邊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做,若依我看,大概是某一個大臣亦或者是皇子。”小白分析道,“皇上已經是萬人至尊了,何必要大費周章,想要誰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這麼做,要是失敗了,牽連可就不是這麼小範圍了。”

溫情想想,還真是這樣,“繼續說。”

“剛才你有沒有看見那個人雖然很是強勢,但似乎很忌憚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就是那個不小心聽了一些的女人都被他給殺了。”

“那如果是皇上的話,也需要忌憚被別人知道啊。”溫情反駁,這件事事關重大,哪怕是皇上也不敢輕易地讓別人知道。

“不不不。”小白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一般,“你還是看不透。”小白的眼神裏充滿了溫情看不懂的情緒,“你按著我說的去想,總不會錯的。”它又似乎不想說了,“跟著那個男人。”

溫情一驚,那個男人一驚離開很久了,她怎麼能跟得上。

不過既然小白說了,她跟不上也得跟得上,便邁開了步子,循著腳印追了上去,好在那男人並未在意自己的腳印,若是他走在被眾人踩了許久的積雪上,大概溫情就不容易找了,可惜他走的是未被別人踩得,溫情踩著他的腳印尋了過去。

卻見他一路都在不時回頭看看,亦或者突然停頓,溫情大氣也不敢出,他這是準備去見誰?怎麼如此小心。

一連好些次,男人終於開始正常走路了,步子匆匆,溫情若不是能飛奔,便追不上他。

隻見他一連轉了好些個彎,終於停在了一處,負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