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笑了,這戲也演的太假了。
她又記起那次在朝廷上琴兒那句脫口而出的話,她將自己已經置於皇妃的位置了,朝堂上坐的那位肯定不滿,隻是二皇子是個什麼意思誰也說不清楚,但甭管你是什麼人,若是進不了皇上的眼,想必要成為他兒子的妃子便有些困難了吧。
“二皇妃來了。”也不知誰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一處,溫情望了過去,見一穿著亮紅色衣服的女人款款而來,身邊跟著幾個丫鬟小廝,畢恭畢敬。
“她就是二皇妃。”溫情心中暗暗道,“一看就知道不是琴兒的對手。”
李悅蘭隻是說了一些客套話,便讓眾人自由觀賞,她還特意來溫情麵前說了兩句話,便與別人閑聊去了,溫情的座位有小廝新倒的茶水,溫情感覺有些口渴便端了起來。
“裏麵有藥。”小白的聲音適時的傳了出來。
溫情眼珠子一轉,便知道了事情的緣由,“既然如此,我便將計就計。”溫情不動聲色假裝將茶水喝了下去,李悅蘭的眼神明顯的一愣。
溫情喝了之後便假裝有些頭暈,身邊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真是不好意思,感覺有些頭暈,還請向二皇妃請示一下,溫情想借貴府休息一下不知可否?”
得到了李悅蘭指示的丫鬟自然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去向李悅蘭請示。
得到請示之後李悅蘭專程來了一趟,假意關心她,並且讓人帶她下去休息。
溫情一直沒有點破,她倒是要看看李悅蘭到底是要耍什麼把戲。
她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兩個丫鬟幾乎是將溫情架了出去了。
她們很有默契的帶著溫情往目的地去,溫情也沒有掙紮,擺明了一副“我暈倒”了的樣子。
“放在這裏便好了。”兩個丫鬟抹了一把汗,做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擔心。
“聽聞飛花郡主已經被皇上賜婚了,可惜……”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鬟歎息了一聲,便與另外一人帶上了門離開了。
溫情仔細聽了一下,一個頗有些重量的人朝著她走來,溫情皺了皺眉,那股油膩味怎麼那麼熟悉。
“小白,打暈他。”溫情知道,這肯定便是李悅蘭的計策,不過是找一個男人壞了她的清白,難怪那兩個丫鬟說著什麼可惜,原來是可惜這個。
小白出手敏捷,溫情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陣驚天動地的倒地聲。
“竟然是他。”溫情睜開眼睛看到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有些吃驚,李慶安還真是賊心不改,李悅蘭竟然會安排他扮演這個角色。
“不知道慶安事情做得怎麼樣了?”李悅蘭心中有些不安,本來這件事她是隨便找一個下人做了便是,可誰想李慶安知道事情之後便要自己去做,她又心疼李慶安受了委屈,便由著他的意了。
她的眼神不時朝著兩個丫鬟與溫情離去的方向看去,琴兒雖然也親昵的與身邊的人說著什麼,但也時刻注意著李悅蘭的動作。
“這是什麼香料?”溫情嗅了一下猛的捂著了鼻子。
李悅蘭當真是用心了,竟然還用了催情的香料,難怪房間裏會覺得如此特殊。
溫情屏住了呼吸,看著倒在地上的李慶安,計上心頭。
“小白,這樣……”
那兩個丫鬟的動作真是慢,琴兒都有些等不及了,便偷偷溜了出來,卻被一隻從天而降的爪子嚇到了,連哼都沒有哼便暈了過去。
“好了,恭喜你們,新婚大喜啊!”溫情像模像樣的躺著的兩人做了一個恭喜的動作,而被她擺在一起的,赫然就是琴兒與李慶安。
溫情為了增強現場感,還特意給他們做了造型,比如李慶安,此時他的一隻手正不安的在琴兒的肚兜裏,而琴兒則是“羞澀”的窩在李慶安的懷裏,兩人俱是衣衫淩亂,尤其是琴兒,上衣幾乎完全都褪去了,露出大片皮膚裸露在空氣裏。
溫情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她從來都不會去害什麼人,但也不會坐著等別人害,琴兒、李慶安、甚至李悅蘭,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一手造成的,至於朝堂上的那位,他是不是該因此而高興呢,畢竟她可是幫著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這些呀,也算不上什麼好的,我那裏可是珍藏了一盆絕世蘭花。”見兩個丫鬟出來了並且對她輕輕點了點頭,李悅蘭便話題一轉,“今日邀請各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