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丫頭是,是不是白蕾啊?”慕容澤熙看到白蕾,驚豔的眼前一亮,笑著問。
“慕容爺爺好,我是白蕾。”白蕾大方的回答。
“哎呀,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看看,當年那小丫頭,都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哈哈……”他示意兩人坐下來,招手叫來剛剛那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忙上前,哈腰低首:“老爺有什麼吩咐?”這男人雖是個下人,卻也是器宇軒昂,那偉岸筆挺的身姿,很有軍人的氣質,白蕾猜想,這男人一定是慕容澤熙的貼身保鏢。
“阿利你去把我那寶貝拿來,給小堯堯長長眼。”慕容澤熙笑著對那男人說。
那人應了聲退了下去。
慕容澤熙似乎很喜歡王堯,那沉積著歲月磨礪的眸子裏,有著欣賞與愛惜。
他感覺有道探究的目光,隨勢望去,與白蕾那清澈靈動的眼睛相對,白蕾莞爾一笑,向他微微頷首。
“丫頭,今年幾歲了?我記得你好像與小堯在一個部隊。”慕容澤熙看著這機靈的白蕾,慈愛的笑了。
“慕容爺爺,我今年二十六了。原本我們一起在特戰隊的,因為,半年前受了傷,現在訓練營中。”白蕾應道。
“哦,那傷現在可好了?”慕容澤熙關切的問。
“沒事了,已經全好了。”白蕾答。
“現在可有愛人了?”慕容澤熙問。
白蕾微微臉紅,道:“部隊的生活嚴謹,任務又重,還沒有考慮個人的問題。”
“二十六了,不小了,再不嫁出去,就成了時下的剩女了。丫頭可有看上的人啊。告訴爺爺,爺爺幫你相相。”慕容澤熙聽到白蕾單身,心思急轉,這可是與王家聯姻的好機會,可是看王堯與白蕾之間,他有點摸不透。
“爺爺,這丫頭整天好玩好鬧的,我爸媽也常催她考慮終身大事,可她就是不聽。”王堯適時的插話說。
白蕾嬌嗔的看了一眼王堯,王堯寵溺的點著她的小鼻子。
聽到王堯這話,心中歡喜。他心中暗自盤算著,越看白蕾越是喜愛。
阿利湊著一個盒子走過來,放在慕容澤熙旁邊的桌上。
“這是我前幾日在潘家園掏的寶貝,小堯你給我長長眼。”說著把盒子推到王堯麵前。
在王堯看東西時,慕容澤熙又小聲吩咐阿利,阿利恭敬點頭退下。
“老爺子,您這眼力是越發的犀利了。這是乾隆年間的禦用鼻煙壺,您這可是撿了個大漏啊。”王堯豎起大拇指,笑著說。
“哈哈,我就說嗎,這個是真的,老程那老東西,就和我強,我與他賭了他的鄭板橋的畫,這回他要肉疼了。哈哈……”慕容澤熙開懷的大笑著。
阿利又走上前,把一個精致的紫色錦盒放在慕容澤熙麵前。
慕容澤熙笑著小心的收好那鼻煙壺,繼拿起那錦盒說:“小蕾第一次上門,爺爺我送你一份見麵禮。”阿利接過,走到白蕾麵前,放茶幾上。
“爺爺,您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白蕾推拒著。
“哎,晚輩首次登門,做長輩的禮當給見麵禮的,這是中國的傳統禮儀,你不接受,就是看不起我這個老頭子了。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慕容澤熙說。
白蕾為難的看著王堯,王堯點頭讓她收下。
她慢慢打開錦盒,一個通體血紅的玉鐲子靜靜的躺在裏麵。
“血玉鐲!”王堯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