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對著白蕾身下的男人說:“大哥,你沒事吧?”
閻毅宸咳嗽了幾聲,捧起白蕾的臉,痛惜的吻了吻。起身,抱著白蕾,把她放在沙發上,輕輕撫著她的臉。此時的她是那樣的安靜、美麗。剛剛她的瘋狂讓他心疼,一定是那幫蠢貨嚇到了她。
突然,他陰狠的看向帶白蕾來的男人們,低沉的說:“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那些大漢膽戰心驚的互相看看,其中一個說:“大哥,我們可什麼也沒做啊。她一路都挺聽話的。”
“她為什麼要聽話?還說沒做什麼,你們誰碰了她?”閻毅宸嗓音低沉,凝聚著可怕的間暗潮。
“大哥,就是一開始,有點打鬥,你也知道,憑白蕾小姐的身手,我們不動手,也不可能把她帶來啊。”那男人一直哈腰低首的回答著。
“一群蠢貨,我要你們把她請回來,誰讓你們和她動手了。來人,把他們給我拉出去,上刑房。”閻毅暴躁的大吼著。
那幫倒黴的男人被帶下去受刑了,金子搖搖頭,走到沉睡的白蕾麵前,仔細的看著。
白蕾在沉沉的昏迷中,深鎖的眉頭形成了川字,全身仍然緊崩著,似乎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大哥,白蕾小姐有點不對頸啊。”金子提醒發怒的閻毅宸。
閻毅宸立刻走過來,看著白蕾,現在的她麵色比剛才蒼白了許多,身體顫抖著,象極了正在做惡夢的狀態。
閻毅宸痛惜的撫上她的小臉,很冰,很冰。他抱起她想給她一些溫暖,可是她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劇烈。閻毅宸驚恐的大叫:“快,快叫傑子來,快點啊。”
金子應了聲,立刻拔了電話。
幾分鍾後,一個男人拎著箱子進了房間,閻毅宸立刻說:“傑子,快,給她看看。”
他一直抱著她,那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擔憂與心疼。
傑子翻看了白蕾的眼皮,量了脈搏,表情凝重的說:“把她翻過來。”
閻毅宸把白蕾的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把她的背部呈現給傑子。
傑子從白蕾的脖子、後心、腋下、脊椎、後腰尋找著穴位為她施針,過了片刻,在她的眉心處施了最後一眼。
原本劇烈顫抖的白蕾平靜了許多,突然她睜開眼,表情極其痛苦的捂著胸口。
“嘔……”一口鮮血從白蕾口中噴出,她長長籲了口氣,虛弱的閉上了雙眼,身子癱軟在閻毅宸的懷裏。
“她,她這是怎麼了,傑子,她……”閻毅宸緊張的抱著昏迷過去的白蕾問。
“沒事了,讓她休息一會兒,等她醒來,就會好的。”傑子收拾著醫用箱,笑著說。
“她剛才是怎麼了?”閻毅宸抱緊白蕾,無比痛惜的輕撫著她的臉,他心中在自責,如果不是他讓手下去找她,她也不會受此痛苦。
可是王堯封殺了所有他可以見白蕾的路,他想她,很想她。聽到慕容炎為她按排的賽車,他讓人早早潛伏在路上,想讓手下請她過來,沒想到,竟把她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