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忙給劉豔姿打電話,但電話已經關機了。
她著急的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
“發生什麼事了?”考夫曼擔心的問道:“你知道她去哪了?”
夏末看著考夫曼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我知道她在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我先走了。”
考夫曼忙拉住她,“你這是要去哪裏?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走。”
“事情已經解決了。”夏末搖了搖頭,“再見。”
夏末猜到考夫曼的家族一定很有勢力,可是她也猜到了考夫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特權,所以她不想讓考夫曼為難。
畢竟他們隻是簡單的認識,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
“這件事情我已經插手了,就沒有半路上扔下不管的道理,這跟咱們的交情無關,隻是我的做人原則,事情我不管也就罷了,如果管,就要管到底。”
夏末感動的看著考夫曼,可是她還是笑著搖了搖頭,“真沒有什麼事。”
在夏末的強烈要求下,考夫曼隻得讓她走。
夏末站在大街上,給那個深記在心裏的電話號碼,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淩亦琛沉聲問道。
“淩亦琛,我是夏末。”夏末歎了口氣,“正如你所說,我主動來求你了。”
“我給你發個定位,你自己來吧。”淩亦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夏末打了輛出租車,讓司機按照定位走。
車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座莊園外。
夏末到了門口,還沒找到門鈴呢,門就被人從裏麵給打開了。
一個白衣黑褲的傭人站在門邊,恭敬的請她進去。
淩亦琛坐在沙發上,對著進來的夏末舉起了酒杯,“自己釀的葡萄酒,來一杯?”
“她在哪呢?”看著淩亦琛臉上那淡漠的表情,夏末的心裏更冷。
“著什麼急?”淩亦琛站起來給她倒了杯葡萄酒,“來喝一杯,看看酒喝多了,能不能想起你還有一個兒子呢。”
夏末想到淩元琦,心裏更難受了,她慢慢的走進了房間,接過他手裏的酒杯。
“淩亦琛,如果說,我願意一輩子都在淩家當牛做馬,來換她一條命,可以嗎?”
“你當牛做馬,能換回來我祖母和我母親的命嗎?”淩亦琛把自己杯裏酒一口喝掉,又倒了一杯,道:“就算把你和她綁在一起,也抵不了我親人的命!”
原來在他的心裏,她並不算是他的親人呀!
“那你想怎麼辦?”夏末苦楚的看著他,“那你是想殺了我們一家三口,是嗎?”
淩淩琛看著她,其實他自己都沒想好,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劉豔姿當然是死有餘辜,可是中間偏偏夾著個夏末。
他該拿夏末怎麼辦呢?
他知道她是無辜的,他也根本就沒想要她的命,可是讓他就這樣平心氣和的象以前那樣對待她,他也做不到。
“幹嘛說的那麼血腥?”淩亦琛拿著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她手裏的酒杯,“你忘記了咱們以前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