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1 / 3)

還是談老話,走遍全中國我都說,我真的沒有新辦法,全是用的老辦法,把老祖宗的那些好的辦法實心實意地守住,用心去做、一點一滴去做,我覺得人世間有些總也不變的東西。

在全國中語會上,我也強調青年教師一定要抬頭仰望恒星,這個星星分三種,理論也分三種,做的事情也分三種,有恒星、有行星、有流星,恒星是多少年不變的吧!幾百、幾千年、幾萬、幾億年,北鬥七星都在指導著人類的方向。行星呢?自己不發光,借用恒星的光芒也能弄得很亮的;流星的組成就更亂了,什麼情況都有。但恒星常常讓人覺得很寂寞,說抬頭仰望還在那兒呢?再一會兒,還在那兒呢?於是乎,就覺得不新鮮。人們呢?於是就造了很多新詞,新理念、什麼新思路,就弄出許多新鮮的東西。實際上,你回歸本源,還是恒星那些實實在在的東西,就像我總說第八次新課改,靜下心來,那麼都是咱們古往今來搞的那些實實在在的東西。所謂的第八次新課改,你要是想把它說明白,非常簡單,就是前一、二、三、四、五、六、七次課程改革一次小小的繼續,後八次、十八次、八十次、八百次課程改革的一次小小的鏈接。用平常心看改革,人世間堅守住不動的東西往深處去做實際就是改革。你總想翻跟頭,保住一些根本性的東西。說這第八次課程改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美國引進、芬蘭進口、丹麥空降,後現代主義做什麼理念,那基本上是瞎說的。我總說,人類搞社會科學哪能指望它二三十年抱一個大金娃娃,然後十年、八年就發現一個老祖宗一兩千年都沒發現的真理。

這可能性不說不大,不說基本沒有。至少說,很小、很小、很小。那麼什麼是恒星?追真、向善、求美,一千年、兩千年是這樣,用文字以來是這樣,將來呢?再過一兩千年、一兩萬年也還是人們要追真、要向善、要求美,這是永遠不變的。那麼把它守住,其實追真就是研究科學;向善實際講的是民主,用詞彙不一樣,事是一回事。真就是實事求是,研究規律、尊重規律、追求真理;善就是一片好心、一片愛心對所有的人。那就是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都是自己命運的主人,也是集體、國家、社會的主人,把這些牢牢的守住,你再研究孔夫子一輩子兩個字“仁”和“禮”,儒學的核心不僅是個“仁”,還有個“禮”,那麼什麼是“仁”,仁者愛人。那麼“禮”呢?你認真研究起來就是規矩製度、程序計劃,按事物的本來麵目去做事情,大學之道在於明德,在新民,在止於至善,止而後能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欲,欲而後能德,那麼靜、安、欲研究的都是什麼?都是格物致知、誠意正心。接下來,才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要知道格物是什麼呀?

就是研究事物內部的規律、研究細節。研究事物本身之後才能夠致知,懂得那件事情的道理。接下來,誠意之心,都是講的不帶有主觀偏見的色彩,能夠尊重事物的規律去做事的,誠意正心了。接下來才能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講來講去,儒學本質仁者愛人,怎樣愛人也是按著事物的規律本質,各個層次的人,安分守己、樂天安命,盡好各個層次的責任,做好各個層次的事情,那麼再向前發展,發展到今天,國家建立民主政治,也還是要仁者愛人,人人平等,領導為老百姓服務,老百姓也為這個國家服務,講來講去全是一回事,大家想想看,這點事再過一萬年不還是一樣嗎?底下人不希望他們那樣,於是希望他們別那樣,於是就產生了很多矛盾和麻煩。其實人一旦高人一頭,實際也是對自我心靈的一種踐踏,也是不把自己當人。不跟人平等了,高人一頭還是人嗎?就成為不是人的東西。地球上這點麻煩事,你弄來弄去都是讓不是人的東西給弄麻煩的。那麼,反過來,大家都像老夫子似的。守住一顆平常心,當個小官呀,獲得點知識呀,無非就是比老百姓多懂點事。因為懂事,那就更應該俯下身子做符合規律的事情,給老百姓服務。你看講來講去就是用詞不一樣,實際是一樣的。從古至今誌士仁人追求的全是一樣的。

從老夫子到孫中山到現在的胡錦濤、溫家寶追求的真的都是一樣的,那咱們就守住唄。民主和科學呀,“仁”和“禮”呀,哪是新東西呀,真的都是老祖宗說的話,孟夫子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這話多好呀,現在這發達國家懂事的領導都在朝著孟老夫子說的這句話的方向去努力著、奮鬥著,那麼既然這樣,咱們就從孩子們很小的時候,咱就灌輸這種思想,而不是另一種思想——“孩子,好好念書啊,將來當個小官,爭取再當個大官,當官以來咱高人一頭啊”,然後就有了一些那樣的觀念,那樣其實對人一輩子永遠是種傷害,教給孩子平等心、平常心、服務心,一輩子勝算。

那麼,科學呢?事物的規律是什麼呢?

事物的規律是這個地球無論怎麼發展,它都會有各種不同層次的分工,你研究研究,它怎麼發展?我總說這點在過一萬年真實現共產主義了,也不可能說“公民們為了體現本主義的優越性,為了提高廣大老百姓的地位,我們設立每一萬個總理管理一個老百姓嗎?哪有那個事?一萬年以後也還是在平凡崗位上的人占絕大多數。接下來呢?底下的老百姓多,上麵的官少,中間那兒小官多,尖上那兒大官少。你想想這是不是規律,這就是科學,這就是規律,區別呢?隻是越向前發展,上邊的大官呢?越象周總理、朱溫總理這樣,象堯舜禹那樣全身心多為老百姓們做點事,這個思想既是古時誌士仁人所幻想的,也是今後幾萬年人類所要奔向的目標,那咱們今天呢?力所能及的咱能做點,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唄。那麼,給每一個層次、每一個崗位的人,盡可能引導人們,拿起自己的責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情,享受自己能夠享受的人生快樂與幸福,這是規律。你研究所有人都當官這不是規律,規律是一種多半人要當老百姓。接下來,這一多半當老百姓的人在各行各業不同層次的崗位上,你要尊重規律,靜下心來的話真的會有無窮無盡的人生樂趣。孩子也是當放下求之不得的妄念的時候,靜下心來做眼前題的時候、靜下心來背英語單詞的時候、靜下心來做實驗的時候,我說同學們,你想想看那是何等的快樂。反過來,你第一根腦筋在想算題,第二根腦筋在想逛大街,第三根腦筋在想進遊戲廳,第四根腦筋在想打籃球,第五根腦筋在想超越學生本能的事情,求之而不得,經受著煎熬,耽誤了眼前的事情,想做的那些爛事都做不來,這不是對人生的一種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