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瘋狂的家夥……”周繼威看著這種兵臨城下的場景不禁說道,雖然他也是高級修士,但是不是所有的修士都經曆過戰爭的場麵,門派之間的戰鬥和真正的戰爭比起來,在規模上和聲勢上都差太遠了。
“你以為所謂的戰爭是什麼樣子?兩個人和和氣氣的比試麼?以你的資曆,應該不難明白吧?在這裏你隻有瘋狂才能夠活得下去,不然的話隻有死路一條,這裏的每一個人不管是因為什麼陷入的瘋狂境地,都是為了活著。”薑河看著底下的場景說道:“因為隻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去評價曆史。”
“我們要出手製止他們麼?”周繼威看著薑河問道。
薑河搖了搖頭:“經曆了戰爭才會懂得和平的來之不易,一些犧牲是必要的。如果是換做我們之前的實力,我們在舉手投足間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但是現在我們是在罪獄婆娑洲,我們的實力也被婆娑神帝也壓縮了,你認為我們現在還有那個能力去阻止這樣的戰爭麼?別做夢了。”
“也對。”周繼威說道:“但是仇恨會無休止的下去的,被殺的人的親人不會放過殺人者,這種仇恨將會無窮無盡下去,並且世世代代流傳下去。”
“那也沒辦法,這樣他們會懂得如何去生存。”薑河歎了口氣說道。
周繼威沒再說話,看著雙方已經殺紅眼的士兵,薑河和周繼威又能去做什麼呢?婆娑神帝將他們這兩個人置於到這樣的世界中來,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也許他們應該向那些精靈多詢問一些事情,但是那些精靈已經犧牲了,沒有人能夠告訴他們這裏的情況,除非他們自己找線索,一點點的摸索。
“你們是什麼人?”這時候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帶著一隊士兵來到了城牆上,看到了薑河和周繼威,顯然薑河和周繼威的打扮不像是敵人的士兵,但是在戰爭中誰也不敢保證敵人不會玩什麼花樣。
那名軍官身後的士兵足有兩個小隊,看樣子大約有四十人左右,這些人腰間掛著短刀,背後挎著弓箭,看樣子是打算在城門上方的城牆上,用弓箭來消滅對手。
“我們不是敵人。”薑河淡淡的說道:“隻是路過這裏而已,你們要做什麼請便!”
薑河說著,然後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顯然,那名軍官不相信薑河的話,然後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人肯定是昊天帝國的奸細,普通人看到這裏的場景早就跑遠了,哪裏還有這個勇氣在這裏探頭探腦,來人,把這兩個奸細給我拿下。”
說完,兩隊的士兵立刻在城牆上將薑河和周繼威圍了起來,將腰間佩戴的短刀拔了出來,然後慢慢靠近薑河和周繼威兩個人,看樣子這名軍官想要活捉這薑河和周繼威。
“你想坐牢麼?”薑河將自己的輪回天槍拔了出來,對身邊的周繼威問道。
“當然不想。”周繼威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並沒有將五虎裂魂刀給拔出來。
“既然不想,那就拿起你的兵器。”薑河說道:“我可不認為這些士兵會對我們仁慈。”
“但是這是誤會,你不覺得這些士兵不該死在這裏麼?”周繼威此時看著薑河說道:“雖然我也不是什麼仁慈之輩,但是也不是殺戮成性的家夥。”
“原來如此!”薑河點了點頭,然後握緊了拳頭做好了攻擊的架勢:“不過必要的自保還是要有的,罪獄婆娑洲的一切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我同意你的說法。”
“那就對了,盡量避開要害。”周繼威看著薑河說道。
“放心吧!”薑河說道,這個時候,薑河已經隱約把握到了婆娑神帝的用意。
那些士兵雖然不太明白這兩個人想要幹什麼,但是明顯這些士兵被薑河和周繼威的惹怒了,兩個人對他們這麼多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將自己的武器收了起來,目中無人也要有個限度。
“都愣著幹什麼,給我上。”那名軍官立刻對著自己的手下吼道。
那些士兵頓時一擁而上,雖然薑河和周繼威兩個人的靈力絕大部分都被壓製,但是就算是剩餘的這點力量,也絕對不是眼前的這種普通士兵能夠相比的,即便是被壓縮了力量,雙方的實力仍然不在一個次元上。
“動作實在是太慢了。”薑河看著這些士兵淡淡的說道,然後輕鬆躲過兩名士兵的短刀,同時雙全擊出,將兩名士兵打飛了十幾米,同時撞到了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