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兄弟兩個立刻回到飯館裏麵去找,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於是他們兩個隻能沮喪的離開。
但是此時此刻,在街角的一個隱秘的地方,那個身穿鬥篷的男人打開了一副畫像,這正是那個年輕人剛剛身上揣著的畫像。那個身穿鬥篷的男人始終都沒有接近那兩個人,但是卻能夠無聲無息的拿到畫像。
“果然是這樣!”廖勁鬆看著畫像,嘴角掛起一絲微笑:“一條金龍能用多少黃金?根本不值得花費那麼多的賞金來尋找,原來製作玉座金龍的工匠,將金龍鑲嵌在了神碑碎片上!”
看完了畫像,廖勁鬆直接將那張畫紙給撕了一個粉碎:“無聊的凡人,他們怎麼可能知道神碑碎片的價值?神碑碎片豈是那種庸俗的黃金能夠交換的?真是讓人覺得悲哀……”
“站住,你是什麼人?”這時候,一隊巡邏的士兵發現了廖勁鬆在這裏,他們看到廖勁鬆身穿黑色鬥篷,還自言自語,感覺這個人不正常。
“滾開!”廖勁鬆淡淡的說道:“這話我隻說一次!”
“好狂妄的家夥,給我拿下!”那名士兵說道,巡邏的隊伍一隊大約有十幾人,這十幾名士兵一擁而上,想要將廖勁鬆拿下。
“真是的,這個懦弱的國家,就沒有能聽勸的人麼?”廖勁鬆喃喃的說道,然後輕輕摸了一下劍柄。
頓時,所有的士兵都不動了,等到廖勁鬆走出去幾步以後,那些士兵紛紛倒下,所有人都人首分離,鮮血頓時從脖子的靜脈處噴湧而出,鮮血濺灑在了大街上。
行人嚇的尖叫了起來,隨即大隊的士兵立刻趕來,他們發現已經來晚了,這裏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消息傳到了城主那邊,城主大怒,隨即責令關城門,挨家挨戶的搜查可疑的人。
到了晚上,廖勁鬆站在城門前,一步步的向城門走了過去,但是城門此時緊閉,上百名士兵看守著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去。
守門的百夫長看到了一個身穿鬥篷的可以男人走了過來,然後他立刻上前攔阻道:“現在是全城戒嚴,沒有城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去!”
“滾開,如果你不想和白天那些人一樣的話。”廖勁鬆說道。
“嗯?你剛剛說什麼?”那名百夫長似乎沒聽清楚廖勁鬆的話。
“算了……你們不過是一群螞蟻而已……”廖勁鬆說道,手再度放在了劍柄上,隨即那名百夫長便不動了,他身後的士兵看到自己的上司居然不動了,而廖勁鬆則向大門走過來的時候,頓時所有士兵圍了上來,但是他們衝著衝著,人頭就掉在了地上。
更多的士兵發覺了這點,立刻意識到廖勁鬆就是白天殺掉那些士兵的人,於是他們立刻向廖勁鬆攻了過來,但是廖勁鬆的人影一閃,瞬間許多士兵倒地,上百人片刻間就讓廖勁鬆給殺了一個精光,所有士兵都倒在了城門下,幾名士兵一看不妙,想跑,但是廖勁鬆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對方,直接拔劍殺掉。
“無聊的人!”廖勁鬆收回了自己的劍:“耽誤我的時間!”
說完,再度抽劍,幾道寒光閃過,巨大的城門被切成了幾塊,然後掉落在了地上,頓時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
城主此時在床上睡覺,被這股聲音直接給驚醒了,他立刻派人去北城門查看一下情況,結果發現上百名士兵都被一劍砍掉了人頭,連城門都被人砍成了幾段!
這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可是非戰爭時期,這種士兵大規模的死傷肯定不合常理,如果是個別士兵的話,那麼城主還有辦法隱瞞,但是死亡的人數這麼多,這要是讓上麵的人知道了,自己就完了。
當下,那名城主不敢再睡了,直接親自前往帝都,他要向那裏的大臣彙報這件事情!
第二天,全城戒嚴取消了,因為所有人心裏麵都知道,北城門被砍碎,就說明昨天行凶的那個人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所以沒有戒嚴的必要了,根據現場的情況,人們推斷行凶的人至少是將軍實力以上的強者。
……
“總算是來到了,你們真夠磨嘰的!”周繼威看著身後那些累慘了的士兵,一臉鄙視的神情說道,明明一會兒就能夠趕到的路,讓周繼威和薑河花了一整天的時間。
“那是那是,我們當然沒有辦法和二位相比,還請二位見諒!”那名軍官一臉賠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