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河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魏友全的眼神也不斷的在周圍張望,顯然他並不希望再看到別人了,他認為薑河隻不過是一個新加入的人,實力不會有多強的,絕對比不上他。
“別這麼客氣嘛,其實你要是好好休息的話,也許會更好一些。”魏友全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懷裏的匕首,並且那隻手還拿著鴿子,一臉和善的看著薑河。
“沒辦法啊,我天生就是精力旺盛,這點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薑河冷笑著走了過來。
“精力旺盛的家夥看樣子都不願意休息啊……那好吧,既然是這樣……”魏友全說著,然後看到了已經近身的薑河,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嘴臉:“那我就讓你永遠的沉睡下去吧!”
說著,魏友全原形畢露。直接拿著匕首向薑河刺了過去!
薑河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這種程度也想刺中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薑河看著魏友全的匕首向自己紮來,那個速度真的是讓自己想打瞌睡,隻見薑河微微側了側頭,然後躲過了魏友全的匕首。
魏友全感覺到薑河整個人虛晃了一下,好像瞬間整個人變成了虛影,而自己的那一刺居然沒有刺中薑河,魏友全暴喝一聲,再度向薑河刺來。
薑河再度側身閃過,然後一腳直接踢中了魏友全的腹部,魏友全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隨即薑河奪過魏友全手中的鴿子,然後拿著鴿子一步步的來到了魏友全的麵前。
魏友全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此時都受到了損傷,不由得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仿佛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他沒想到薑河這個新加入的人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自己居然被對方一擊就給打倒了,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當然,魏友全不知道,薑河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薑河想留著活口的話,那麼魏友全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想的很不錯嘛,我不知道你和那些當兵的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但是這次帝王衛隊聚集被人發現,肯定是你通風報信,這點毫無疑問,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也不知道那些當兵的為何這麼做,但是我隻要知道你就是叛徒,這點就夠了!”薑河擲地有聲的說道:“對待叛徒,帝王衛隊都是怎麼處置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這樣做對你沒好處的,帝王衛隊遲早都是要消失的,小子,你剛剛來到這裏,對於這裏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勸你識時務一些,最好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給自己留條後路比較好。”魏友全倒是也算冷靜,然後看著薑河說道,這個時候他知道說得動薑河就行。
如果換成是一般人的話,或許會思考一下他的話,但是換成是薑河的話,薑河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因為怎樣的變動也不會傷到薑河一根毛,他無非就是對這個國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比較感興趣而已,況且來到了這裏,薑河堅信凡是和神碑有關的事情,絕對沒有小事。
“帝王衛隊的成員,地位已經不低了,他們給了你怎樣的地位,你答應幫他們做事?”薑河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魏友全感覺薑河不識時務,於是便不想和薑河多說了。
“你真的不老實啊,你別忘了,逼供的辦法,帝王衛隊要多少有多少,不要說他們,我就有幾百種方法能夠讓你開口說話,你想讓你的隊友們拷問你,還是我來?”薑河眉毛一挑問道,想不到魏友全還是個硬骨頭。
“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帝王衛隊的習慣麼?你休想把我交給他們!”魏友全狂笑道,然後想要咬碎舌下壓著的毒藥。
但是當他去咬的時候,卻發現毒藥居然不見了,隨即他一臉驚恐的看著薑河,薑河隻是冷笑了一聲,然後拿出了一個小藥包在他麵前晃了晃,然後扔在了地上:“你找的是這個吧?”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魏友全此時突然想起來,剛剛薑河的那一腳,趁著自己慘叫的時候將自己的毒藥給拿去了,看樣子薑河從一開始就防著自己自殺呢。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薑河看著魏友全,然後拿出一根繩子,將魏友全綁了起來,回到了帝王衛隊休息的地方,薑河將魏友全扔在了地上,地上的硬石頭咯的魏友全齜牙咧嘴,但是他立刻還是恢複了冷靜,因為他知道自己馬上要麵臨更可怕的事情,被帝王衛隊活捉意味著什麼,這點他可是相當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