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激動幹什麼?不打自招了麼?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麼連這點風度都沒有了?”皇甫天看著韓立仁冷冷的說道。
“諸位,今天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成立聯軍的,我們現在互相已經不是敵人了,現在我們的敵人是是誰,你們都很清楚吧?”陸仲南此時說道,他必須鎮定下來,他要是亂了,那就都亂了。
“哼!”韓立仁冷哼了一聲,然後坐了下來。
“據說,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另外一位神使,不知道這位神使究竟是誰?長什麼樣子?”皇甫天看著陸仲南說道。
“這也難怪,他似乎沒有造訪過你們那裏。”陸仲南說道:“劉子辰,把畫像拿過來。”
劉子辰點了點頭,然後拿過來了兩幅畫像,陸仲南將一副畫像給了韓立仁,一副畫像給了皇甫天。
“就是這個人!”韓立仁看著那副畫像說道:“就是他,毀了我的王宮,還殺了我那麼多人,連陳冠東都殺了……外加上萬名無辜人的性命!”
“一開始,這個人來到我們這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裝扮,但是在和其他兩位神使大人對戰的時候,他露出了本來的麵目,也許是他覺得不用隱藏了。但是這點正是說明了,我們結盟的必要性,玄冥帝國的海上力量空前的強大,我們沒必要再海上與其對抗,可以登陸到玄冥帝國那裏,直接在當地開戰。”陸仲南說道。
“我可不認為玄冥帝國會給我們登陸的機會。”皇甫天說道:“他們的海上力量強大到讓我們無法建造同等級的戰船,海上力量根本就不對等,大型的船隊可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建造出來的,至少要花費數年的時間。”皇甫天看著那副廖勁鬆的畫像說道,兩張畫像畫的是廖勁鬆兩個不同的麵容,一個是身穿鬥篷的樣子,還有一個就是純粹的正臉了。而皇甫天拿的那個,是廖勁鬆本尊的樣子。
“真是蠢貨,你想到的難道神使大人想不到麼?”韓立仁瞥了皇甫天一眼說道。
“我是蠢貨,蠢到了冤枉拯救我們的神使大人,還將他們當成了通緝犯來對待,真是蠢到可以的。”皇甫天反唇相譏說道,這話倒是沒啥毛病,但是韓立仁聽著就不是滋味了。
韓立仁一拍桌子,頓時桌子被拍裂了一塊,佟寶兒立刻拔劍對準了韓立仁,張英華將劍同時對準了皇甫天,而劉子辰則是將劍橫在了陸仲南的麵前,以防有人對陸仲南不測,同時,各方帶來的帝王衛隊的成員突然湧了進來,幾方人馬互相拔劍相向,場麵頓時相當緊張。
皇甫天的神色非常淡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掃了一眼韓立仁,然後淡淡的說道:“聽聞韓兄喜怒無常,今天我真是長見識了。”
“我可是賞罰分明,知好歹的人,你以為你話裏麵的意思我聽不懂麼?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論國力,我們洪海帝國可不輸給你們,如果你不收斂點的話,那麼……”韓立仁的語氣頓時充滿了殺意:“我不介意在開戰之前,先把你們給滅了!”
“好啊,隨時歡迎,雖然昊天帝國還在重建當中,但是也不會怕有人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因為我們以前就不怕,所以現在也不會怕。誰滅了誰,還不一定呢,你要不要先試試看?”皇甫天微微一笑,氣勢絲毫不相讓的說道。
“你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混……”韓立仁怒罵道,然後手直接向劍柄處摸了過去,皇甫天也伸手去摸懷中的匕首。
眼看爭端一觸即發,置於尷尬境地的陸仲南此時下了決心一般,開口說道:“二位先別急著動手,就算是想解決掉對方,也未必非得在我的國家吧?雖然嵐伊帝國崇尚和平,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害怕戰爭,如果二位在這裏打起來,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了,如果是這樣,你們今天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
此言一出,如同在皇甫天和韓立仁的腦海裏麵響起了一個炸雷,他們意識到,雖然嵐伊帝國在外交方麵有些軟弱,但是那是陸雲青的時代了,現在嵐伊帝國的國君已經換成了他的兒子陸仲南,當然,他們也知道,陸仲南屬於溫和派,但是真要是惹惱了對方,他可說不定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因為他相比他們,太年輕了。
但是也正是因為年輕,他才有魄力,雖然是溫和派,但是也不代表他會任人欺辱,皇甫天和韓立仁這麼做,明顯就是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