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神將看著薑河,冷然說道:“你也不簡單吧?想不到你居然還有不少邪門歪道的本事,真是讓人不恥。”
“不恥?嗬嗬,你們十八皇子殿下所作所為,難道你作為一名神將,就真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麼?”薑河看著那名神將說道:“四劫神帝,在這軍中應該屬於三級神將吧?這樣的地位對於高層的一些了解應該不少,那麼你們所看到的,聽到的,都被自己忽略了麼?”
“我是太一神國的神將,我的職責就是聽命行事。”那名神將此時的語氣軟了一些,他的確是清楚十八皇子的所做作為,以及在這之前的一些傳聞。但是正如他所說的,他隻是太一神國的一名神將罷了,所做的事情就是領兵打仗,至於別的,他無權發言。
“都糊塗到這個份上了,也難怪。”薑河看著那名神將說道,此時薑河意識到,太一神國和自己曾經在罪獄婆娑洲遇到的那幾個國家,頗有一些相像之處,但是,這次的對手的確是不那麼容易能夠解決的類型。
那名神將沒有再說什麼,多說無益,他現在就一個目的,那就是幹掉薑河,至於是非功過,他隻求對得起自己這個神將的名號而已。
他有錯嗎?他沒錯,他隻是忠實的履行自己的任務而已。
薑河有錯麼?也沒錯,他隻是帶領一些人,讓十八皇子得到應有的報應而已。
他們都沒有錯。
即便是交戰的雙方,也都是各盡其責,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講,都是無辜的,但是戰爭就是如此,沒有正義與邪惡之分,有的隻是勝利者書寫的曆史而已,若薑河敗了,他就是叛逆,若十八皇子敗了,他就是暴君。
薑河的輪回天槍再度和那名神將戰在了一處。
……
秦平川帶領著人馬,來到了某處皇家使徒的駐地,這處皇家使徒的駐地要比別的地方大上一些,因為這是皇家使徒第一番隊的駐地。
如今第一番隊的隊長,名叫朱宏誌,是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第一番隊距離第三、第四番隊較近,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會前來支援,所以已經命令黃海誠和戴誌遠兩個人前去阻擊這兩個番隊,至於剩下的幾個番隊,他也預留了人進行阻擊。
整體計劃就是先消滅掉最強的第一番隊,然後中心開花,活下來的人分別對付剩餘的番隊,沒有了第一番隊,這些人就相當於失去了主心骨,隻能各自為戰,這也是薑河提前做好的詳細計劃,從一開始就要打亂皇家使徒們的陣腳,硬拚,對方的精銳太強悍,恐怕占不到任何的好處,所以隻能采取這樣的打法,先將他們分開。
朱宏誌此時帶領著數百名皇家使徒的精銳站在了秦平川的麵前,單打獨鬥他們根本不是皇家使徒的對手,但是依靠人數的優勢,多少還能夠挽回一些局麵,雖然薑河準備的比較充分,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一戰就是必勝之局。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大家都看看誰來了。”朱宏誌看到了秦平川帶著人馬,用一種冷嘲熱諷的口吻說道:“我以為薑河會派什麼樣的人來到這裏,想不到居然隻是十八皇子殿下的一條不聽話的狗而已。”
“朱宏誌,你嘴巴放幹淨點!”秦平川看著朱宏誌怒道:“如果當初不是十八皇子逼得我太虛天宗走投無路,我怎麼會選擇投靠你們!”
“你是在為自己的叛變找借口麼?”朱宏誌看著秦平川淡淡的說道:“我以為在這個地方,你多少能夠坦誠一些呢,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居然到頭來隻是給自己開脫而已,你為你自己的尊嚴,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沒關係,但是你身後的人可就跟你到了大黴了。”
朱宏誌此言一出,秦平川身後的人頓時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那些立場不怎麼堅定的人,本身就不是自願和十八皇子為敵的,被朱宏誌這麼一說,他們心裏麵頓時對於這次的行動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好。
對啊?為什麼要來呢?
我們就算是不投奔十八皇子,也完全可以不參與進來,為何要跟著薑河趟這趟渾水呢?
對方雖然是十八皇子,但是那可是未來太一神國的國君呢!和他作對,豈不是等於和太一神國作對麼?
很多人都知道迷蹤之境為何會產生,不正是因為有人想要背叛太一神國,導致神皇親自出馬剿滅叛軍麼?如果這一次敗了,那麼他們豈不是會淪落到和迷蹤之境那些不開眼的人一個下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