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大家都靜靜的看著薑河,畢竟皇家使徒的規矩可是相當的嚴格,特別是在這種時候,一般來講上司沒有講完話,自己可是不能夠插話的。
當然,特殊的情況例外,但是現在隻是相互認識一下而已,雖然薑河掛著副統領的名號,但是這當中許多人薑河都沒有見過,以後免不了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所以在這個時候見個麵也是應該的。
薑河看著下麵的人沒有人開口說話,於是便繼續說道:“我知道在這之前,我們相互之間有不少誤會,但是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摒棄前嫌,通力合作。這樣不管是對誰都有好處,你們說對不對?”
“大人說的是。”所有人齊聲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們都各司其職,各自都有要做的事情,把你們叫到這裏來,無非就是認識一下而已,今天見到你們,我很高興,以後免不了要打擾到各位,希望各位不要嫌麻煩。”薑河說道。
實際上,各個番隊的隊長對於薑河也是心知肚明,他們知道薑河在這裏隻是掛個名而已,真正的副統領應該是一番隊隊長梁偉業,畢竟大家都知道一番隊隊長兼任皇家使徒副統領這是老規矩了,他們之前也被告知過,但凡是薑河有私事的話,隻要不過分,他們就要按照規定執行,當然,如果他們覺得任務不合適的話,就會上報給司徒興,讓司徒興來決定。
但是,蛇宗聯盟已經是高手如雲了,雖然神皇賦予了薑河很大的權力,薑河也不會肆意妄為,就算是真想肆意妄為,也不會讓皇家使徒的人出馬,這點薑河心裏麵還是有準的,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時候不該用,用到什麼程度,這點必須把握好。
“願為大人效勞。”所有人再度齊聲說道。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薑河此時低聲對司徒興問道。
司徒興搖了搖頭,他對於這裏的人可是要比薑河熟悉的多,於是薑河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諸位都散了吧,魏德海留下。”
於是,其他的九位番隊隊長立刻離開了,隻留下了魏德海一個人。
“那我和他先走了。”薑河看著司徒興說道:“有什麼事情的話,去蛇宗聯盟找我就好。”
“我會的。”司徒興點了點頭說道。
於是,薑河示意魏德海一眼,然後兩個人走了出去。
走出了皇家使徒的總部,薑河看著魏德海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吧?”
“大概能夠猜出來。”魏德海微微一笑說道:“是要問我為何擔任第二番隊的隊長吧?”
“是的,之前我聽說你決定留在天罰裏麵,但是現在你卻以這樣的身份出現,我自然想要知道。”薑河說道:“不管你是皇家使徒也好,還是蛇宗聯盟的人也好,都有必要回答我的話吧?”
“這是當然的。”魏德海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事情也簡單,陳萬江死了以後,第二番隊處於整建製消失狀態,我在這個時候出現,那就是為了重新組建第二番隊。”
薑河看著魏德海,然後問道:“隻是這樣麼?”
“至少目前是這樣。”魏德海說道。
薑河知道,不該說的話魏德海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實際上魏德海這種雙重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皇家使徒和蛇宗聯盟互相通融的一個情況,雖然蛇宗聯盟算是太一神國的預備力量,但是神皇總是要對這股力量有所了解的,所以魏德海才會成為這樣的人。
說句不好聽的,實際上起到的,是一種監視的作用,再怎麼說魏德海也是皇家使徒,這點毋庸置疑,蛇宗聯盟如今的勢力太大了,神皇就算是要用蛇宗聯盟,也必須要對蛇宗聯盟有一定的掌控,否則薑河一旦起兵造反,那麼對於太一神國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種危險性對於神皇來講是存在的。
當然,這不能代表神皇從現在開始起就敵視薑河,他自然沒有那個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給薑河那麼大的權力了,隻是他經曆的太多了,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辦法相信,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了解到了這些,薑河並沒有生氣,他倒是覺得神皇實際上也挺可憐的,那麼寵愛的兒子居然背叛了自己,在整個事件當中,神皇應該是最痛苦的人吧?至於他是不是徹底信任自己,這點無所謂,反正隻要不是對蛇宗聯盟不利,薑河都不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