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眼神,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即便對方隻是一個犯人而已。這並非是靠靈力去壓製他人,而是眼神中傳來的那股讓人臣服的霸氣,那種仿佛隨時都能夠置人於死地的眼神告訴了那名守衛,薑河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於是,那名守衛匆忙的將大牢的門關上,然後離開了。
回到了牢房之中,魏德海看著薑河的身上,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這讓魏德海非常的意外,失去了靈力的他們要恢複傷口可就沒有以前那麼快了。若是薑河經曆了刑訊逼供,那麼現在身上應該有傷才對。
“你向他們妥協了麼?”魏德海看著薑河說道。
“沒有,丘成俊親自來審問我的,與其說是審問,倒不如說是在商量。”薑河淡淡的說道。
“商量?”魏德海疑惑的問道。
“他們想讓我們承擔下來罪名,借此麻痹神皇冉昊空,然後再趁機發動政變,奪取政權,就這麼簡單。”薑河說道:“看樣子,冉昊空也開始懷疑他們父子倆的,隻要我承認了罪名他們就會馬上洗脫嫌疑,所以才會來找我商量。”
“你沒答應,他就讓你這樣離開了?”魏德海問道。
“不然呢?他能拿我怎麼樣?上麵肯定是想要留我一命,而且他要是對我動手的話,那麼我將會讓他永無寧日,就算是在神牢之中我也有辦法做到這點,他現在忙於對付冉昊空,應該不想再惹上別的麻煩了。”薑河說道。
“他總不至於讓你白白的做事吧?提出什麼條件了沒有?”魏德海問道。
“提出來了,隻要我幫他們,他保證我們可以獲得自由,而且我還能夠得到冉貝貝,還附加了一些條件,說是皇家使徒裏麵的好東西可以隨便拿。”薑河說道。
“臥槽,這對你來說可是好事一件啊。”周繼威此時插話說道:“好東西都讓你拿走了,你幹嘛不答應啊?”
“其實,不光是他,我也想這麼說。”魏德海此時說道:“這對於我們太一神國沒有什麼壞處,你為何不答應呢?他們內部鬧矛盾,說白了也是他們內部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不應該把我們牽扯進去。”
“他的話你真的信麼?”薑河看著魏德海反問道。
魏德海沉默了,的確,對方是背信棄義之輩,雖然開出的條件不錯,看上去對於薑河沒有任何不利之處,但是對方真的可信麼?
“連栽培他們的冉昊空,他們還能夠恩將仇報,那麼對於我們他們的承諾會兌現麼?依我看這隻是緩兵之計,以他們的個性,恐怕是打算當我認罪以後,再把冉氏一族的死加在我的頭上,這樣一來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處決了我們幾個,太一神國也不會說什麼的。”薑河沉聲說道:“這些人沒有可信度,所以不能和他們進行任何的合作。”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魏德海說道:“繼續坐牢麼?”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薑河沉聲說道:“越是到了關鍵的時候,越要沉得住氣,我們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慌亂,等無的消息吧。隻要確定了他們的各個駐地和冉貝貝被關押的地點,我們就想辦法離開。”
“希望一切能夠順利。”魏德海此時說道,薑河玩的這招有點冒險,自己現在還在丘氏父子的手裏,雖然丘氏父子目前還不會殺了他們,但是時間久了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萬一對方狗急跳牆,直接將他們幾個殺了,那麼到時候真的是無處喊冤。
不過,大家也都習慣了,不管是去迷蹤之境,還是對抗十八皇子,之前的種種事情哪件不是九死一生呢?這些事情換做是別人的話,可能想都不敢想,更別提去做了,但是薑河卻敢去做,並且都成功了。
跟著奇跡之子,也許有時候就會有奇跡發生吧。
……
丘成俊此時可以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剛才他差點沒忍住想要把薑河殺了,但是現在若是殺了薑河,就等於是殺人滅口,冉昊空那邊就無法交代了。
至於嚴刑逼供,丘成俊考慮到薑河的影響力,沒有采取的那樣的做法,而且薑河如果肯合作的話才是上上之策,若是對於薑河采取了強硬的手段,那麼自己就必須保留對話的可能性。
至於自己的父親,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幫自己太多了,自己的父親被冉昊空派去搜集薑河犯案的證據,實際上就是向他們父子倆發難,盡管這樣的證據根本就不存在,但是做做樣子也不能不去找,正是因為這樣,丘清塵才會將事情暫時交給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