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屹立在沙漠之中,展現出歲月的痕跡,一抹新綠點綴在沙漠的深處,翠綠的生機湧動著血紅的煞氣。
歐陽鋒揮舞著黃金權杖,整個山莊的外地內患,均慘死於他的威嚴之下。
身後的女人盈盈尾隨而來,一塊雪白的斯帕,擦拭著他的臉龐,敵人的血水染紅了整塊帕子。
女人身著純白的長裙站在他的身邊,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小家碧玉的模樣。
她輕輕的低下頭:“鋒哥,帶著我們的孩子一起走吧,遠遠的離開這裏,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這個時候應該是秋天了,這裏卻仍是一片新綠,一片綠洲的樣子安然的躺在黃沙裏。
歐陽鋒變了許多,眼神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堅定,啟動的喉結,吐出了這樣的話:“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位聖女,而我一定要保護你,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了他。”
歐陽鋒是最簡單的人,不受委屈,不怨天地,不會低頭,不吐心傷,更不會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些隻不過是執著,不是他不明白道理,這就是歐陽鋒的性格。
隻不過他這樣的人遭遇的無可奈何的事情,往往要比別人的多。
女人並不驚訝,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一樣,舒緩的坦言說:“你早就知道我是冥教的聖女了是麼?”
歐陽鋒點了點頭,默認了。
女人繼續道:“你懷疑過我麼?”她的歎息了一聲,很輕很輕的,帶著一股酸楚之意。
歐陽鋒變得冷漠,變得太多了,現在的他沒有太多的表情更不喜歡情緒的變化,張口道:“結果是,你是我孩子的娘。”
女人一輩子最大的幸福不是有多少財富,也不是有多少追求者,隻要有這樣一個懂你愛你的人,這個女人無疑是幸福的。
女人說:“鋒哥,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去中原吧,那裏很大他不會找到我們的。”
她在歐陽鋒的心中的確很重要,重要到了除了她之外,什麼樣的女人歐陽鋒也不會再看一眼。
可是歐陽鋒不是那樣的人,不是一個帶著妻、子,亡命天涯的人。
“為什麼我們要走?逃命麼?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像狗一樣的搖尾乞憐,四處躲避他派出來的人,等我練成了武學我就去殺了他!”歐陽鋒的話,女人相信,隻不過冥教的勢力他沒有她了解。
那些人都是一群瘋子,盲目的崇拜教主,盲目的自信,雖然她曾經是聖女,但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聖女的意思,不過是一個爐鼎罷了。
歐陽鋒不喜歡言行與表的喜悅與哀傷,他是實力派。
在這裏他需要的隻不過是一方淨土,不曾想過統一西域。
隻是有些問題你不想,卻不代表他不會發生。冥教的人總是斷斷續續的三三兩兩的過來騷擾著歐陽夫婦的生活。
刀槍劍戟,聖火令邪門的武功,都無法與歐陽鋒的狠毒相抗衡。在白色骷髏頭下的黃金蛇杖下不知道擊斃多少異教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