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就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任憑你的武功多高都擋不住它這一刀一刀的攻擊。
它可以殺死任何一個人,甚至世間萬物都逃不過它的一刀。
眼前的女人,清裝素雅,如不是難忘的容顏和突出的兩個半球是這寬鬆的仙縷都掩蓋不住的特征,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這個女人是曾經叱吒風雲的李魔頭,赤練仙子。
楊過心中不解,麵色卻沒有什麼變化,沉住氣沒有說話。
白允子拉著八一七六五,帶著兩小隊的白紗女子,浩浩蕩蕩的走了,他留下的話,逼音成線傳給楊過:“你們慢慢聊,房子大床剛才你都看見了,萬一這個惹了這個女人不高興,你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你想做的事,女人這個東西的情緒沒有一次纏綿是擺脫不了的。”
這莫名其妙的話,楊過心裏癢癢的。
當年完全是失誤,年少無知發生了一件超友誼的事情,自己都是後悔莫及的。
她的人很美,她的手也很美,白嫩細致,指甲晶瑩剔透沒有一點瑕疵。這雙手不知道嚇死多少男人膽,要知道赤練神掌之下,那個滋味是真的屍骨銷魂。
李莫愁道:“楊過,聽說我死了,你很傷心?”
這句開場白,楊過真是不想回答她,不想再交談下去了。
李莫愁微微一笑,杏眼清澈有神的盯著楊過,繼續盤問著:“世人都叫我是李魔頭,人人都恨不得我死,你為什麼舍不得我?”
楊過想過李莫愁的身子不假,但是這樣的女人他是一點都不想的,他還有一點害怕。李莫愁是蛇一樣的女人,她對你的愛是有毒的,她的毒一般都無藥可解。
楊過曾經想著,如果義父歐陽鋒在年輕個二十來歲,估計和李莫愁才是絕配吧。
不過眼前這個時候楊過還是說了幾句話,算作回答。
“師姐,再次清修隱姓埋名實在是令我不敢相信了。”
李莫愁的手中沒有了冰魄神針,沒有了拂塵,也沒有那出神入化的毒掌,她的手撚這一根花枝,細細的數著花瓣,一邊數著一邊問楊過:“楊過你願意不願意和我再次隱居?”
話題的大轉折,嚇得楊大俠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什麼?隱居?開什麼玩笑!若是和你在這纏綿數日也未嚐不可,隻是隱居和你這總事不妥。
楊過直言道:“我不會和你在這隱居的。”
李莫愁麵帶愁容哀怨道:“楊過那我們換一個地方呢?”
楊過懂女人,但是不懂李莫愁,也不想懂她。
靠近了她一點,小聲問著:“白允子是師姐的什麼人?”
李莫愁神色自若的回道:“莊主,我是他莊子裏麵的客卿,怎麼了?你是吃醋了麼?酸溜溜的。”
李莫愁說出這些話來,真的讓楊過,不敢相信她是李莫愁,不禁懷疑道:“你不是我的師姐李莫愁,你隻是很像她罷了。”
長發柔順,披在肩上,她熟練的拿起一根發簪將頭發盤起,哀怨的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沒良心的說這種話,然人很傷心。”
“世人誰不知道我的師姐有三寶,銀針、拂塵、赤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