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收沙衍出;
霜降天雨晶。
北方的氣候太過寒冷,厚厚白色雪衣,大被同眠的蓋在了小村莊。
鬱鬱蔥蔥的樹林,沒有一點新綠。
一年四季常綠的鬆柏,也變得潔白無比,仿佛這個世界都是白色的了。
程英紅撲撲的臉頰,粉嫩粉嫩的,和小孩子一樣。
她的身材卻變了很多。
胖了很多。
哈哈,程姑娘的身姿是婀娜多姿的,隻不過大東北的冰雪大世界雖然美麗,可卻是凍人的。
這裏的人都穿著厚厚的衣裝。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為悅己者容。
這笨笨的厚重衣服程英實在是不喜歡穿的。
楊過送給她的是‘裘中之王’的女款貂皮,皮板優良,輕柔結實,毛絨豐厚,色澤光潤。
銀狐的毛領的,光亮順滑,親膚細膩,柔軟密實的感覺,真的很像楊過送給她的毛絨玩具。
黑色,純黑,和深海黑珍珠一個顏色。
紫色的毛絨腰帶,在腰間打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隨著寒風飄蕩。
嗚。
“程程,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兩行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厚實的手掌輕輕按在瓊鼻上:“難道昨天的火鍋,吃上火了呀~”
程英翻了一個眼白過來:“才不是,我是覺得現在好幸福,”
這是第一天。
楊過隻是有點奇怪,還沒有發覺到什麼。
隻是在第二天的時候,程英的臉是橙色的,蠟黃的顏色。
這不應該的呀。
經脈正常,內力無損,一切都很正常,唯獨顏色不對。
臉上的顏色不正常。
不祥的預感,在心底升起。
楊過總能想起來歐陽萱死去的場景。
楊過自己對自己發過誓,無論如何,再也不會讓愛自己的人離開自己,決不能讓她們再受一點點傷害。
第三天程英的臉土黃的顏色。
她自己才開始懷疑,自己是中了毒。
是一種特別的毒藥。
七色七夜。
每一種顏色的變換,這種毒的威力也就加劇一倍。
它的威力在於在第七天的時候,安詳的死去。
這種毒在江湖上,那些一等一的高手都不配中毒。
這種毒非同尋常。
在黃藥師年輕的時候,曾經目睹過這樣的一個人中毒。
後來黃藥師才精通了醫術,可是自己也解不了這種毒的。
程英說:“楊大哥,我自己知道…”知道時日無多,我隻想做你的新娘子。
話還沒有說完,楊過回絕了她。
字字句句的問道:“是赤練給你下的毒,她應該還沒有死。”
程英沒有否認:“嗯”
楊過讓程英把赤練的樣子畫了下來。
看著畫中的女人,他也有一種事成相識的感覺,可是他知道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程英終於按耐不住了。
“楊大哥,她是越女神劍的傳人,你可不可以不去。”程英隻想在這爛漫的冰雪大世界留住眼前的男人,然後自己永永遠遠的長眠於此就足夠了。
楊過如何肯答應?
“越女神劍?那又如何?”獨孤前輩一直想尋求越女神劍的對手,隻可惜他的世界裏麵再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