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笙心道你老人家都把小叔送進監牢了,還怕人家說嘴不成,可是心裏這麼想,麵上卻不顯,隻道:“自然不是單獨見的,之所以求姐姐,就是想讓姐姐帶我們去見的好。”
“你們家人呢?‘秦蘇見她們都是天真少女,不過是春心萌動,並無大過,也不好禍害她們。
須知這種事情傳出去會是不小的醜聞,她一個寡婦並不方便,若是家長在,就沒話說了的。
齊笙仿佛要說什麼,終究沒有說,李月卻急著說出來道:“若是娘在的話,絮絮叨叨的,反而無趣。”
秦蘇聽了,抿著嘴,笑得雲山霧罩,齊笙自然知道她怎麼想的,頓時臉紅了,低下了頭,李月卻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終於恍悟,也羞紅了臉。
秦蘇用團扇一下下扇著,心道展越這貨一張麵癱臉有什麼好啊,沒想到還這麼歡迎,卻不知展越雖然身世不顯,卻是天子近臣,深得皇上器重,位居要職,再加上為人端方,從來不近女色,名聲極佳,早已經成了京都顯貴嫁女兒的首選。
隻是這位爺實在有些神出鬼沒,輕易不拋頭露麵,很難目睹其真顏,那日秦蘇公開大鬧,很多年輕女子都有幸親眼目睹展大人的真顏,萬萬沒想到這位如此年輕,還如此英俊,古銅色的皮膚,五官俊朗無比,身形高大,站在太陽底下,宛如戰神下凡一般。
於是,在秦蘇不知道的情況下,驛站官眷產生了可怕的轟動。
很多隻是稍做停留的官眷都不走了,尤其那些有適齡女兒的官家,都卯足了勁要促成此事,那日方嬤嬤看到的那些丫頭,就是給展越送信邀他做客的,可惜展越一直不見外人,大多數人連門口也進不去,隻能歇了這份心思了。
這日,齊笙與李月幾個少女閨中閑談,說起了展大人,雖然不好說明,傾慕之心卻不減,說著說著,有人忽然提起了秦蘇,說似乎因為在相國寺有什麼事,所以這寡婦倒是能常見到展大人的,這麼一說,少女心們又蠢蠢欲動,這裏麵齊笙與李月最為熱切,因此今日不顧羞,跑來求秦蘇。
秦蘇對這種事情,既不反對,也不支持,她隻在乎能否給她帶來好處,
秦蘇眼珠亂轉,正盤算著如何再精刮上算地刮上一筆,忽見方嬤嬤進來,道;“小姐,事情成了,人抓住了。”
秦蘇聽了這話,笑眯眯道;“好,我這就帶你們去見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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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少女對望一眼,麵上都顯出喜色
“你們對自家的娘親說過了吧?”秦蘇笑眯眯問道。
兩位少女忽地又低下了頭,李月蚊子哼了一聲道:“說過了。”
“那就好。”秦蘇把聲音說得極大,對芍藥使了個眼色,芍藥出了門,不一會兒回來道:“李夫人不在,齊夫人倒也沒說什麼,隻說勞煩小姐您了。”
秦蘇聽了這話,微微一笑,她可不擔這教唆少女的罪名兒,如今走了這麼一趟,無論出什麼事,都賴不到她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