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琴深知這個秘密再也無法隱瞞下去,而且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林月琴也覺得女兒應該有知情權,因此當她聽到林曉慧的詢問時,就出聲對林曉慧說道:“曉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待會到了房間後,我會把你想知道的所有情況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訴你。”
林曉慧此時是急切地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因此當她聽到母親的回答時,馬上對陳旋詢問道:“陳書記!不知道您現在是否可以給我和我媽安排個房間?”
“這個沒問題,這位是我們招待所的艾所長,你和你母親住在這裏的這段期間,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找她去辦。”陳旋聽到林曉慧的話,笑著回應了一聲之後,把站在他身邊的一名中年女性介紹給林曉慧認識。
那名被稱呼為艾所長的中年婦女見到陳旋幫她介紹之後,就笑著走上前,非常恭敬地對林曉慧自我介紹道:“林小姐!您好!我是招待所的所長艾靜,您和您母親住在我們這裏的這一段期間,您有什麼要求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們。”
艾靜說到這裏,笑著對林月琴和林曉慧伸手示意道:“林女士!房間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兩位請跟我來!”
就在林月琴母女倆跟著艾靜前往房間的時候,在山城市郊的軍區療養院內,張旭東一臉凝重地敲開張北平的臥室大門,當他走進臥室後,立刻出聲對坐在沙發前看報紙的張北平彙報道:“爸!看來王振軍應該猜出是我們把林月琴的消息透露給武玉容知道的事情,我剛才接到燕京方麵的電話,中紀委的調查小組在十分鍾之前進駐藥監局調查齊齊製藥事件的幕後真相,這是王振軍在報複我們設計他的事情。”
“什麼!大哥!你說什麼?中紀委進駐我們藥監局,為什麼部裏沒有打電話告訴我這個消息,不行!我要馬上趕回燕京。”正準備返回燕京上班的張旭北聽到張旭東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極為緊張的神情,整個人一下子竄了起來。
張旭東是幾個兄弟裏對他父親的這個計劃反對最為強烈的一個,所以當他發現目前的失態發展已經超越之前預料中那樣,心裏為父親所做的選擇感到極為的惋惜,但是在張家,他父親是最高權威的所在,即使他不讚同父親的做法,但也隻能無可奈何的接受父親安排,不過做為張家的長子,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把目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父親,因此當他在彙報完之前的事情之後,就接著把另外一件剛剛了解到的事情告訴張北平。
“爸!武玉容已經到達山城,不過她的人在找上林月琴的時候被陳旋的人給攔住了,現在林月琴母女倆已經被陳旋送到山城市委招待所保護起來,現在的情況變的有些複雜起來,我們非但沒有成功達到挑撥王家跟武家的關係,而且還失去了陳家這個盟友,這場鬥爭不管最後誰輸誰贏,我們都已經輸了一半。”
張旭東一直以來王振軍隻不過是武家準備扶持的一個傀儡而已,所以當初雖然他心裏有些擔心,但最終覺得王振軍應該不會猜出是他們張家在設計王家,直到他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和許多人一開始都被王振軍給蒙騙了,王振軍表麵上看是武家用於權力過渡的傀儡,其實他隻是故意裝傻充愣,以此來蒙騙張家的對手,試想一個人能夠背負著傀儡的罵名,那麼多年下來一直都隱忍不發,可見這個人的心智是多麼的可怕,因此這刻他的心裏有股非常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次他們張家很可能惹上了一個比武和平更加可怕的對手。
“夠了!張旭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身為張家的長子,在這個時候你竟然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雖然目前形勢對我們來講非常不利,但是政治講求的是利益與利益之間的結合,目前雖然我們處於不妙的境地,但是我們手上卻掌握這讓武家頭疼的證據,隻要我們在關鍵的時候發動所有力量,絕對能夠讓武家從寶鼎之上下來,至於陳家和王家,陳振良這個人我跟他認識了這麼多年,對他的性格我是相當的了解,到時候隻要去親自跟他說聲對不起,再給陳家一下補償,我想陳家還會跟過去那樣成為我們張家最堅實的盟友,至於王家那小子,他低調了那麼多年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登上寶鼎,武家能夠給他這些,我們張家同樣也能夠給他這些,所以隻要我們給足王家和陳家充足的利益,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幫助我們一起對抗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