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那個楚王必是個不簡單的人吧,自古以來這皇帝之位都是讓人爭得頭破血流的東西,為了權利是無所不用極其,隻是這個楚王卻讓那南疆王情願與他一同處理這朝堂局勢,若不是手段非常厲害,南疆王在他的掌控之中,要麼就是南疆王自願,可是這自願包含的東西可就不隻是一個壓迫感可以解釋的了了。”蘇染看著跟前的韓明月和葉流雲緩緩地說道。
韓明月點了點頭,直接說道:“確實如王妃所想的一樣,若是前者的話還好一些,隻可惜是後者,誰都是不敢相信的,這一切就是如此。”
葉流雲順著說道:“這楚王確實是厲害之人,但是南疆是小國,可是卻能立足在這四國之中,未嚐不是這位楚王的功勞在其中。”
蘇染緩聲一笑:“所以月王妃的一封家書,讓南疆那位最厲害的人來了,而這死的人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所以我們這一次是惹了不小的麻煩了,這其中的這些,能折騰到何等地步是未知數了?”
韓明月點了點頭:“王妃所說沒錯,確實是這樣的。”
“你們兩個一直跟在王爺身邊,那王爺的厲害比之這位楚王的能耐,何如?”蘇染也不避諱,就直接問著。
葉流雲和韓明月兩人瞬間就是呆住看著蘇染總覺得說什麼都不是:“王妃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隻不過可以說的一點就是秦王府從來都沒有讓東璃失望過,四國天下另外三國從來不敢挑釁,是因為秦王府的存在!”
蘇染緩緩說道:“所以朝堂之上楚王定下一個月之期,你們覺得如何呢?是不是覺得一個月足以?”
兩人沒有做聲,也沒有任何表示,蘇染繼而說道:“很顯然你們是沒有這個把握的,因為這一次楚王對於此事是沒有掌握的,他是站在他女兒已死的角度來看待問題,那麼自然就會站在了月王妃的角度,而月王妃就是希望我已死來謝罪,來償還所有,那麼就正中那些人的下懷了……”
葉流雲對於蘇染這樣的分析是佩服的,“屬下對於王妃所說是十分認可的,現在是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隻怕一個月要在這天下茫茫如大海之中,將那像是針一樣的存在找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以你認為是大海撈針?”
韓明月搖頭說道:“未必,不是已經找出那個賈家小姐賈嫣蓉是一個突破口了嗎?若是找到線索順藤摸瓜難道不成嗎?縱然那個賈家小姐不行,難道那個賈尚書還能沒有一絲絲蹤跡可循?玄機閣想要的情報還沒有得不到的。”
蘇染正要說些什麼,忽然間聽到身後走近的步伐聲,站在自己跟前的葉流雲和韓明月直接喚了出聲,蘇染回頭一看,兩個人眼神對視,看著墨千寒,總覺得這忽如其來的天大麻煩真真是弄得人有些……
“小染覺得一個月何如?”
“千寒何時變得這樣沒有一點自信了?隻是因為事情是牽扯到我所以才會這樣?還是在千寒心中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個可能性?”蘇染看著墨千寒那遲疑的表情,顯然知道他是為她所困,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千寒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情況啊,難道現在要為了女子變得頹喪了不成?一個月的時間足以,難道千寒不這樣認為?”
墨千寒的雙眼與蘇染對視著,看著蘇染那凝視自己的眼光,隻有那一份堅定,沒有任何的瑕疵,所有的一切隻有確定,並沒有任何的嘈雜參與其中。“我倒不是擔心這些事情,隻是擔心你而已。”
蘇染心中想笑,確實,墨千寒是怎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事情就變得頹喪了,這承載了千年的秦王府怎麼可能到了他的手中就變了樣呢,自是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因為自己。“既然千寒沒有這些,不如我們放膽去做,一個月的時間很長,可是能做很多事情呢。”
緩緩的伸出手,將自己的手緊緊握住墨千寒的手,站在旁邊的葉流雲,韓明月等人不知何時悄悄地已然是退了出去……
整個院中隻剩下了兩個人的身影的存在,映在這日光之下,站立在這涼亭之中,仿佛所有都是無所謂的樣子。
蘇染很淺的聲音說道:“千寒,不管事情會走到什麼程度,我相信倒下的永遠不會是我們。”
墨千寒點了點頭,這秦王府他掌控這麼久,又豈是誰輕易說要顛覆就能顛覆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