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未過午後,鍾鉉燁就帶著自己的一眾下屬和謀臣馬不停蹄地離開了月城,似乎生怕自己走的晚了為危及到自己心上人的安全。
東辰隻願意做些表麵功夫,實際上的事兒倒是沒做什麼。就像是之前在眾臣麵前那般盛情地挽留,但是事實上卻是連給鍾鉉燁送個行都不願意,解決了鍾鉉燁這個心頭大患之後就急匆匆地回了後宮,所以等鍾鉉燁走出月城城門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來相送,本來是應該有的,但是那人此時卻是被東辰囚禁了起來。
回望了下這月城,想起林輕塵,鍾鉉燁是神色有些黯然。
鍾鉉燁這一行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就出了月城,就像是他們來時一樣。
或許,在關注鍾鉉燁一行人行蹤、舉止的人也隻有東辰派來盯著他們的暗哨吧,不過,等鍾鉉燁一行人出了月城,連這一群人也不見了。
所以,鍾鉉燁一行人接下來的時間裏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很多時候成敗就是被一件件小事所決定連了的,不是麼?
或許是因為鍾鉉燁的計劃並沒有實現就早早被東辰破壞了,所以鍾鉉燁這一行人的去留似乎並沒有對這月城這個曆史悠久的城池造成哪怕半點兒影響。
月城依舊平靜而繁華著,街邊的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來往的行人依舊行色匆匆,那醉仙樓依舊是月城最負盛名的酒樓,沒有之一……
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
但是,就像是靜水之下往往是深流一樣,這月城哪會就這樣平靜無波呢?
就在鍾鉉燁一行人離開的次日,一隊騎兵打破了月城的寧靜。
那時候還是清晨,夜色才剛散盡。
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路上的行人還不多。
此時,本應該是越國文武大臣上朝的時候,但是,不知怎麼的,那越國國君竟是半個時辰都沒有出現。一眾文武大臣本是一大早就起了床此時還是睡眼惺忪,說不得這其中還有人想著早早上完這早朝就回家睡個回籠覺,此時也隻能無奈地等著那國君醒來了。
哪知道,等了半個時辰沒等到自家國君,卻是等來了這一隊騎兵?
那一隊騎兵穿著統一的服侍,正是越國守衛京城的精銳。
眾人大驚,武將還好,但是文臣卻是已經嚇得雙腿打擺子了。
莫不是國君想要對自己生了疑心,寧了錯殺不可放過一個,要將自己趕盡殺絕?這是所有人見到這個情景的第一個想法。
也不怪他們會這樣想,就在昨天鍾鉉燁離開之後,東辰就在朝堂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些之前在鍾鉉燁的示意下和自己對著幹、甚至還一度想將自己拉下馬的大臣全部抓起來,一部分當初處死,另一部分關押在天牢。當時的請講簡直讓剩下的所有大臣心驚膽寒。
所以,見此情景,眾人都慌了,有膽小的立馬就跪了下去直喊“冤枉”。
眾人反應不一,但是相同點就是都是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