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說,你是圈內的人嗎?你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也在於情於理當中嗎?如果別人多做了,你不做,那不是別人都看不起你嗎?易普澤你真的不用解釋了,解釋得越多,隻會讓我越覺得心寒。”左夢涵一直嘴角往上麵揚,覺得易普澤真是一個可笑的人。
“左夢涵你覺得我是一個傻瓜嗎?如果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對你說嗎?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說剛才我裝醉時的那些話,你為什麼又不問問我,為什麼我現在還要告訴你一切都是騙人的?如果我真的打算這樣做了,何必還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了,我何必還在來給你解釋,你真的以為我有精神分裂症?”易普澤拉著左夢涵的手,發現左夢涵的死死的捏成了拳頭,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易普澤小心翼翼的將左夢涵的手搬開,然後再緊緊的握在手心裏麵。
左夢涵沒有說話,然後望著易普澤,但覺得易普澤不是開這種玩笑的男人,他沒有這樣的不成熟,更不會將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情說出來,除非他顧忌著什麼。
“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麼,我也知道你想做什麼,我不會做什麼傻事情的,我也不會占著你這個易普澤太太的位置不離開,隻要樂安這麵接受了,我們就離婚,你放心吧,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左夢涵的腦子轉動得很快,很多事情她都想得到。
易普澤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笑意,笑的也是左夢涵。
“左夢涵你可以去寫小說了,你覺得我是害怕你做什麼的人嗎?你就不能聽我解釋清楚事情後,你在問我為什麼好嗎?你在去想你自己悲慘的結局離開好嗎?”易普澤繼續說著,臉上全是無可奈何,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左夢涵也笑了起來,“好吧,你多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吧。”左夢涵坐到了沙發上麵,然後望著易普澤,既然易普澤都這樣說了,就算是死,也讓她自己明白一點吧。
易普澤坐到了左夢涵的旁邊,沉默了一下在說,“你也知道,我剛才說了省裏麵來人了,這些人說好聽一點是拉檢查,說不好聽一點就是沒錢用了,昨天我沒有和他們去喝酒,隻是陪他們吃了一點飯,晚上的事情全部都是有人安排的,他們肯定說做了很多讓自己老婆不能接受的事情,隻是我昨天看見了一件讓我不能接受的事,一個老婆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情,但她還是繼續做著一個好太太,這樣的女人讓人心疼,所以我在想,如果我這樣做了,你會怎麼樣,但你的反應讓我很高興,我知道我選的女人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我也知道我的錯事你不會容忍,所以我更加的知道,自己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不然真的會對不起你,讓你生氣的。”易普澤的解釋很簡單,更像是在編著故事,完全沒有什麼可信度,這一點讓左夢涵覺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