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左夢涵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眩,她扶著沙發才站了起來。
走到易普澤的旁邊,然後坐到了車子上麵,現在的她已經沉默不語,就一句不可能似乎都可以將左夢涵的心擊碎,什麼事情都說不上口了。
車子緩緩的開動著,兩人都不在說話,似乎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也許兩人本來就陌生。
車子到了樓下,左夢涵準備下車的時候才想起樂安在自己的媽媽家,想對易普澤開口,但最後還是自己走下車,在易普澤離開的時候,自己打了出租車。
樂安還是很高興的跑進了左夢涵的懷抱裏麵,還在對著左夢涵說著一些今天的事情。左夢涵聽著,隻是臉上的表情左夢涵似乎已經做不來什麼是笑了。
和樂安回到家裏麵,左夢涵望著屋子裏麵的東西,突然說道,“樂安我們搬回去好不好。”左夢涵的聲音很清淡,在這一下子,她覺得還是覺得離易普澤遠遠的是最好的。
樂安的臉上出現了不明白,然後臉上出現了不高興,“我才不要回去,我才不要回那個家呢?那裏一點都不開心,沒有易普澤爸爸。”樂安是真的不高興了。
左夢涵望著樂安不敢在說話,今天跟易普澤說了這麼多,也許最開始和易普澤打算的事情,易普澤都不一定會遵守了,畢竟今天也許算是她違規了。
給樂安準備了晚上吃的藥,左夢涵望著窗戶外麵的滿天星辰,她突然覺得,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錯了,肚子裏麵的孩子是她不能要的,也是她不能去完成的責任。
笑了笑,人世間有太多無奈的事情,何須去將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想得這樣的完整?
撫摸上自己的肚子,“孩子算是你福薄了,媽媽沒有了任何辦法。”
樂安在聽見左夢涵的話後,臉上出現了詫異,“媽媽你在說什麼事情啊,你是在對著我說話嗎?”樂安的臉上是不明白,反正覺得今天的左夢涵是怪怪的。
一連幾天,左夢涵也沒有在聯係易普澤,而易普澤也沒有在聯係左夢涵,現在的左夢涵是不想看見易普澤,而此時的易普澤是不敢麵對左夢涵,或許是害怕。
吃了醫生的藥以後,左夢涵覺得自己的暈眩是好了很多,隻是有些妊娠反應出來了。
給樂安穿上衣服,左夢涵還是習慣的在樂安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直到手心的溫度覺得正常了才將樂安送到琴行,但左夢涵很明顯的知道樂安也許真的陪不到她多久了,這個孩子早上吃東西都吐了出來,而且還說著吞咽東西喉嚨是不舒服的。
將孩子送到了琴行,左夢涵單獨給了老師一個紅包,讓老師好好的照顧樂安。
來到銀行上班,左夢涵覺得不舒服,現在隻要聞到一點點自己不想聞的東西左夢涵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