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還要對我說嗎?”易普澤坐在原地沒動,眼睛也沒有看著左夢涵,隻是嘴角出現了笑意,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恭喜自己,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得很徹底了,徹底到讓左夢涵有了孩子也可以隱瞞到這麼久,一個瘦弱的身體裏麵居然再一次的醞釀了另外的生命,不用去問,易普澤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孩子和他脫不了關係。
“我確實沒有什麼事情了?如果真的還有,那就是我跟樂安像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直到樂安走都這樣的委屈。”左夢涵用上了委屈,對她真的覺得委屈了易普澤。
易普澤站起身,然後拉住了左夢涵的手腕是用力,隻是在初秋的這個時間,易普澤的手邊的冰冷,而且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的不高興甚至是一點陰聲。
左夢涵望著易普澤,臉上是迷茫,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易普澤的臉上會有這樣的表情。
“你剛才的電話是放在了包裏麵,不好意思我看見了我不該看見的東西,所以我很想問你,你準備一輩子都不告訴我,還是等著將這個孩子打掉以後才告訴我。”易普澤的臉一直陰沉著,說出來的話隻是讓左夢涵好笑,她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有告訴給易普澤的必要。
“易普澤離婚後,我們和起初認識一樣,都是陌生人,你現在問這些就是問得有點多了,再說了,這個孩子對於你我來說都是一種負擔,我覺得我告訴你,還是我不告訴你都是同樣的結果,我何必說得這樣的清楚?”左夢涵扭動著自己的手腕,然後望著麵前的易普澤,但易普澤的力道很大,沒有一次能從易普澤的手上扭動開來。
“如果你將事情告訴給了我,你也認為結果會是一樣的?”易普澤詫異的問著左夢涵,他的臉上是嘲笑,其實他很想自責自己,為什麼直到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
“肯定結果是一樣的,因為我並沒有打算要這個孩子,如果你看見的是病曆表,你應該知道其實在樂安過世的那一天,我已經準備將這個孩子打掉了,所以易普澤你就當這個孩子沒有了,何必在來問我這麼多?”左夢涵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從來沒有想到,易普澤會在這樣的結果裏麵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左夢涵從知道孩子這一刻起就沒有想過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易普澤,因為不想讓易普澤覺得她是因為這個孩子想挽留他,她雖然曾經真的這樣想挽留易普澤,想要這個孩子,但事實隻是證明,易普澤沒有那個心,也不會和她一輩子。
易普澤還是沒有鬆開左夢涵的手腕,還是望著左夢涵,直到很久,他們兩人都維持著一個姿勢,甚至是誰也沒有說話,都是相互的望著。
“易局長,放開我吧,你就算這樣把我拉著,我們兩人之間還是不會有結果的,就算你是可憐我,還是可憐我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也好,我都覺得你還是收起你那一份的同情心吧。”左夢涵這一次掙脫掉了自己的手腕,她很好奇,她真的確實沒有想到會看見易普澤這樣的表情,想不到,這個孩子還當真的給了易普澤這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