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卷暴雨的氣勢,走到門前一腳踹開,早已不見了月明的蹤影,唯有坐在地上發呆想著牛肉幹的小幽。
找到罪魁,某嘴角閃出殘忍的微笑。雖然它很無辜,但是敢如此粗魯的吵醒某就要付出代價!
還未從牛肉幹的幻想中走出來的小幽隻覺側身一痛,刹那間整個熊就如足球一樣在空中畫起拋物線……
“喵嗚。”不是獸吼,是悲鳴……
怒火發泄後,某一臉輕鬆,轉而看看外麵的朝陽……嗬……好像有點晚。怨念的看著屋裏縮在被窩裏的人“為什麼不叫我!”
我叫了……很久……
看著她從上躥下跳著衣洗漱、口裏含著點心,手裏不知沾著什麼往臉上塗抹,頭發任人一縷一縷梳整齊——這一切做得熟稔,讓人不得不懷疑,一直以來她上朝是否都是這樣急忙——一點也不從容啊。
一切完畢,丟下一句話,“有時間多和天笑玩玩。”然後在大隊人馬簇擁下消失不見。
分分鍾的事情,身邊床褥的餘溫還在。回想著她的“訓練有素。”爭分奪秒,回想著昨日晚飯八菜一湯的簡陋,嘴邊不禁想起那首詩:鋤禾日當午……
一隻好吃懶做貪財的貓能自製到如斯地步,她想做曠古明君不成?
坐於龍椅上,聽著貌似上課鈴般的“萬歲。”呼聲,某悄悄的從龍影裏抽出一隻手表,看看時間,九點正。想當初大學裏,某班上的紀律委員就是個變態,誰都不抓,就是盯著某不放,再遲到N次被輔導員狠狠批了一頓後,某就帶著早一秒對不起自己,晚一秒要挨批的精神,準時準點踏著上課鈴進教室,讓那個紀律委員想抓都抓不找,氣得牙癢癢。
某的得意在嘴角上露了一個縫,眼尖的大臣看的心裏有點慌:陛下笑起來從來沒好事,天知道她又在打誰的主意……
不得不說早朝的內容豐富了……看來某走開的時候落下了不少事,這也意味著這幾日,某又要加班加點了,無奈啊,某什麼時候可以做一個甩手皇帝?
明陽殿
肚子好餓啊,鴨肉粥好香啊,幹爹你這不是在誘惑偶嗎!那魔頭回來了,有他在,這食物裏麵天知道會有什麼。呆在他身邊的那段黑暗的日子,偶算是明白了,隻要是的得罪了他的人都死的淒慘,不對是活的淒慘,死得艱難……雖然偶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不過肯定是礙著他了,不然不會被下蠱,被綁架,被恐嚇……
天笑看著連翔,心裏直嘀咕,大人的世界真複雜,偶不過用了魔頭一個精子而已,至於他對偶如斯麼?
“怎麼不吃?從昨天起就沒吃東西,不舒服麼?”連翔抱著天笑坐在軟墊上,前方的矮桌擺著一碗鴨肉粥。
嗯,很不舒服,餓死了。
“要不要找太醫?”手撫在他的額上,溫度正常。
太醫!
表啊,一看太醫就要吃藥!那藥苦裏吧唧也就算了,誰知道藥裏麵會不會下毒!
肉肉的小手死死的拽著連翔的衣袖,滿臉的委屈仿佛訴說著兩個字:不要。
“那麼就多少吃一點。”一個勺子放在天笑的麵前,盛著滿滿一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