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走在最前麵的一位公子,衣著富貴,麵如冠玉,皮膚較白,一看就是有錢的公子哥,林宇覺得這家夥如果去當白臉的話一定非常有市場。
見到幾位公子靠近,紫蘇眼神帶著歉意看向寒傾月,她知道寒傾月不喜歡熱鬧,要不是自己剛才突然打招呼這些公子也不會跟著過來,寒傾月則是淡淡笑了笑表示沒事。
這時幾位公子已經走到跟前,當先一人對著寒傾月行了一禮,然後看向紫蘇客氣問道:“紫蘇姑娘,這位姑娘是?”
出於禮節,紫蘇隻能介紹道:“傾月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徐寒山公子。”
徐寒山露出震驚神色,趕忙行了一禮道:“在下江南蘇寒山,見過寒姑娘!來到都之前就已聽過寒姑娘的美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
江南徐寒山?這又是哪位公子哥,生得一副白臉的樣子就算了,偏偏還要表現出一副風度翩翩意氣風發的公子樣子不知道這樣子看起來跟個娘娘腔似的。林宇心裏笑道。
寒傾月還了一禮,淡淡道:“徐公子言重了。”
寒傾月轉頭看向紫蘇,神色平靜,聲音淡淡道:“紫蘇姑娘,待會廟宇裏邊還要拜香,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好的,可別耽誤了傾月姐姐拜香的時辰。”紫蘇趕緊道。
徐寒山見寒傾月準備離開,連忙道:“原來寒姑娘也是要進這城南寺,真是太巧了!今日我們詩會廣邀眾才子來城南寺聚會,這些才子可都是準備參加遊園賞詩大會的文人墨客,寒姑娘不如一同前往。”
“不必了。”
寒傾月還沒回答,眾人卻聽見旁邊有人出聲拒絕。尋著聲音看過去,竟然是一位手持馬鞭的馬夫。
原本林宇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聽眾人話,聽到娘子姐姐要離開,便邁步準備跟上,沒想到這位白臉蘇寒山竟然還黏上不走人了!林宇心裏冷笑,我看這詩會是假,泡妞才是真的吧。於是,林宇果斷出聲拒絕了。
紫蘇跟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馬夫,立馬就認出林宇的模樣,竟然是他!
想起這位不就是那日在白家酒樓遇到的餘林公子,心裏疑惑,他怎麼會變成一位馬夫了?
紫蘇心裏雖然困惑但卻並沒有急著出聲,而是站在在一邊靜靜看著。
那徐寒山目光不屑的瞥了林宇一眼,除了相貌還看得過去,穿著灰色簡陋粗布,持著一馬鞭,不過就是一車夫這裏哪輪得到他話,當即哼道:“與馬同車,愚昧馬夫竟做春秋美夢!”
林宇火氣立馬就起來了,這話不是明擺著嘲諷他嗎,心裏一思量,立馬冷笑一聲:“執筆下作,無恥書生亂吠唾沫橫飛!”
“你!”徐寒山當即氣得白臉變得臉紅脖子粗。
林宇這忽然的一句話,令眾人皆是震驚不已,這徐寒山罵林宇愚昧無知竟然想做春秋美夢,沒想到林宇反過來罵他無恥下作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車夫當真了得,不僅會對對子,竟然還會用對子罵人,最關鍵是竟然還罵得徐寒山沒法再回話,回話不就是承認自己是在亂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