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跟寒傾月從城南寺回來以後,便又一直待在房間裏邊,有幾次寒傾月想要找林宇,準備找他練習書法,畢竟林宇的書法實在拙劣。
她卻發現房間裏邊林宇正跟高學尚低聲交談,兩人表情嚴肅秘密交談似乎是重要的事情,寒傾月隻好作罷。
這一日早晨,寒傾月如同往常一般來到林宇的房間,卻聽進寶少爺已經獨自外出,隻見房間的桌子放滿了各種紙張,地上則是黑色木炭四處散落,寒傾月便進屋幫他收拾。
在收拾的過程中,出於好奇她便拿出其中的紙張看了看,紙張上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名,跟上次進寶拿給寒傾月看的一樣,上邊的內容詳細的記錄每個人的事情。
“劉公公,本是讀書子弟,據父兄去世後“有感異夢而自宮”,於是便做了宦官。故與從養成者不同,由生理殘毀導致的心理變態並沒那麼嚴重。飽食逸居,終日無所事事,多寢寐不甘。經常三五成群,飲酒擲骰,看玩紙牌,下棋雙陸,至二三更始,才散開休息,方睡得著也。又有獨自吃酒肉不下者,亦如前約聚,輪流辦東,幫湊飲啗。注:此人與曲家有密切聯係。”
“賈芝麻,以前任安江糧道,曾私下用六幹兩銀子買得一個密保,升任南按察使。賈芝麻的大少爺賈潤孫趁白河決口,任河工總辦,期間賺了十幾萬兩銀子,便進都謀職,結識了當朝的許多權貴。喜好文玩射箭,不近女色,常往古器文玩的地方遊玩,家裏多是男仆,以年幼者尚多。注:此人與獨孤家有密切聯係。”
“陸載仁,好色好賭,喜愛嫖妓,家中已有八位妾,曾為保官職逼迫親生女兒給戶部徐中堂做第九任妾。陸載仁經常與戶部王博高、徐中堂、江南佘觀等人密切交往,幾人多出現在怡紅院。注:此人與墨家有密切聯係。”
“這些不都是朝中的大臣嗎…”寒傾月疑惑道。
……
……
林宇的身影出現在都的街頭,這一次他很駕輕就熟的就出現在白家酒樓底下,此時,酒樓的外邊已經圍滿了過路的人群,可以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隻見酒樓外邊拉了好幾條巨大的紅色橫幅,橫幅上邊則是張燈結彩,寫著幾個燙金大字,而在橫幅的旁邊,則是擺著用木頭擂起的巨大的台子,台子的上邊掛著巨大的牌匾,牌匾上邊寫著三個大字—中獎處!
當然這些都不足以吸引過路的人群,大家之所以會在白家酒樓外邊留步,並且目光突出,有甚者哈嘎子流了一地,則是因為那站在外邊的十幾位身材婀娜的姑娘。
林宇點了點頭,這些人是他叫白富貴一定要在酒樓開張的時候安排的,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吸引了挺多人的注意。
這些姑娘一個個穿著白色的緊身紗裙,模樣可人,表情嫵媚,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平日裏大家想要見到一位美女何其困難,但是今在這白家酒樓竟然一次性可以見識到十幾位大美女,在這寒冷的冬裏瞬間將大家內心裏的火焰給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