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臉色平靜,笑道:“許老板莫急,我與你商定這酒樓的價格是兩千五百兩,那便是一個銀子不多一個銀子不少。
但眼下許老板也是心裏清楚,這酒樓早已是殘破不堪,更是瀕臨荒廢,我將這酒樓盤在身上,那就是冒著賠本的風險。
當然,這些都與許老板您無關。不過許老板你也是生意人,若是有人將如此高價的酒樓低價出售給你,這心裏邊若是不提防提防那也不過去。”
許老板臉色漲紅,心裏有怒不敢言,他哪裏出低價了,明明是你出的低價不是!
林宇淡淡笑道:“許老板大可放心,兩個月之後,若這酒樓安然無恙,沒有任何隱患,剩下一千五百兩立馬付給你,並追加五百兩,你看如何?”
許老板心中顫顫,如此一來不就是三千兩銀子?
林宇又笑道:“若是許老板還不放心的話,那我大可再按月計算利息,我多加兩個月的利息給你,如此一來許老板總能放心了吧?”
許老板心中大喜,腦中迅速思量,若是按林宇所,他可是大賺了一筆。
見許老板遲遲沒有回應,林宇衣袖輕甩,臉色微冷,道:“本少爺原本就不怎麼打算購置這間酒樓,任人看來買下這酒樓都是賠本的生意。許老板若是覺得吃虧心有疑慮,那這生意合約不談也罷。”
林宇完又準備直接走人,許老板欲哭無淚,他生平談生意無數,但像今這般被人吃得死死的,但仔細想來又像是他賺了的生意還是第一次,關鍵是對方每次沒談兩句就準備走人,這將原本心思細膩的許老板都整糊塗了。
許老板連忙道:“林少爺稍等,林少爺稍等片刻。”
若是平常許老板是不可能如此衝動,關鍵是他兒子欠了一屁股債,這酒樓還每日都要賠本,白家又遲遲不肯回複,若是林宇今離開,恐怕他要賣出這酒樓就更渺茫了。
更何況,兩個月追加五百兩,還多增加四個月的利息,如此算來出價可比白家高多了!
許老板心裏踟躕許久,終於是一咬牙,點頭答應下來。
他連忙取過筆墨,生怕這位林少爺又突然反悔,或者提出什麼歪主意,連忙在上邊寫下字約。
林宇先交付一千兩銀票,許老板摁下手印將銀兩抱得緊緊的,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白雪跟寒傾玉站在身後,兩個姑娘看得目瞪口呆。
寒傾玉捏了捏臉蛋,難以置信道:“我沒在做夢吧?怎麼有種錯覺,好像是許老板在逼著林宇賣下這酒樓?”
白雪目光顫顫,從進酒樓到現在出去,整個過程可謂跌宕起伏,林宇不動聲色就將許老板吃得死死的,他不過隻言片語就讓許老板慌亂失措,不僅讓許老板主動賣出酒樓,更是將一千五百的空缺也給補上了!
白雪點了點頭,輕聲道:“林宇幸虧是個好人,若是他當壞人的話,定是把人賣了,別人還高興的幫他數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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