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真是辛苦了、等下過來嚐嚐師兄的手藝、保管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嘿嘿!”任財嘿嘿一笑、扭身直接就把衣服脫了下來、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啪”的一聲、拍著自己胸口說道、可能是為了顯示一下自己的豪邁、他這一下用力也是不輕、頓時在其胸口位置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不光弄花了身子、任財這衣服脫得也實在太過突然、不但齊易嚇了一跳、也把剛走到近處準備摸魚的兩個女弟子驚得花容失色、羞紅著臉怒罵了一聲、轉身不顧淑女形象、邁開大步就跑。
“哎!……兩位師妹別走啊!還沒摸呢!”
“臭不要臉!”
齊易搖頭苦笑一聲、感覺此地氛圍還挺熱鬧、打了個招呼就匆忙往住處走去、回來以後、他打了滿滿一桶水提到了屋中、關好房門以後、才脫下了衣服、心裏對於任財的開放大膽唏噓不已。
由於身體太髒、一桶水根本不夠、齊易臉色奇怪的又打開房門一條縫瞧了瞧、看到沒人後、才裝著膽子光著屁股跑到外麵又打了三桶才把身上衝的沒有了異味、換上了從家裏穿來的衣服後、迫不及待的跑去了任財那裏。
老遠就飄來一股腥氣、讓齊易不由得聳了聳鼻子、到了小院以後、隻見任財光著背、隻穿了一條短褲正蹲在井邊忙活著、地上散落著大片的魚鱗、閃閃的放著寒光。
“齊師弟快來幫忙啊!”
隻見任財咧著嘴雙手撐開了大魚的肚子、大聲招呼著齊易。
齊易這時才真正看清這家夥的長相、皮膚略黑、五官倒也端正、隻是透著一股猥瑣之意、眼珠子時不時的總是骨碌碌轉上一圈、顯得又很是精明、倒也和他的名字很是般配。
齊易按照任財的指示、卷起衣袖把手伸進了魚肚子裏、裏麵很熱、竟然有些燙手、接著隻感覺黏黏滑滑的、一些軟軟的東西蠕動著、齊易頭皮一麻、閉上眼睛抓住一些腸胃之物扯了出來、等他睜開眼時、頓時覺得喉嚨一堵、腹中一陣翻湧、趕忙又閉上了眼睛。
“嘿嘿!師弟你往哪摸呢!”
齊易睜眼看到任財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臉皮一紅、隻能尷尬一笑、趕忙把自己的手從任財手上拿開、然後再次閉上眼伸進了魚肚子裏。
“啊!……”軟滑之間、齊易感覺摸到了一個堅硬之物、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接著手心一陣劇痛、像有刀子劃過一般、他痛呼一聲、趕忙把手收了回來、隻見自己的右手手心赫然有著一道兩寸長的傷口、鮮血泊泊流出、瞬間就染紅了手掌、那股鑽心之痛、直讓他冷汗直冒。
任財也給嚇了一跳、忙起身給齊易清洗傷口、然後到屋裏找出了一些藥粉、灑在了齊易傷口之上、更是細心地給齊易包紮好傷口、剩下的時間自然就隻能他自己處理那條魚了、齊易倒是一臉輕鬆、咧著嘴在一旁看著他、可笑的是、最後竟然沒找到劃破自己手的凶手、這也讓兩人大感費解、隻能把這筆賬算到了魚骨頭上。
可憐的魚骨自然是滿腹的冤屈無處說啊!
夜幕降臨之時、齊易嘴裏殘留著魚香味、一邊細細回味、一邊看著自己門前用繩子掛著的一大塊魚肉、不禁對任財的大方慷慨很是滿意。
這時他攤開手掌一看、那道傷口駭然已經結疤了、而且傷口處陣陣清涼、連一絲痛楚也沒了、他又試著握了握拳頭、竟然毫無不適、心裏不禁又對任財的藥粉大加感歎、看來這任財真是個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