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來人銘川便是雙眼絲絲的盯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意,緊了緊手中的匕首,神情也是越見凝重了起來。
就見身旁的漢斯罵道“你這畜生,殺了城主和夫人還不夠,就連城主唯一的血脈也不放過?”說著便是把銘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這舉動卻是讓銘川微微一愣,心中對這大漢也是出了莫銘川感覺。
來人正是在城外斬殺老德菲伊以及城中圍堵銘川等人的刀疤臉,就見刀疤臉卻笑道“我也不想這麼趕盡殺絕,隻不過我上頭的那位大人,對城主恨得緊啊,不殺光這德菲伊一家他可是連睡覺都睡不穩呐。漢斯看在你我當年也是一起上過戰場,一起喝過酒的兄弟,你走吧今天我不為難你,我隻要你身後的小子。”
“少他娘的跟我套近乎,我漢斯沒有你那麼混蛋的兄弟。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動少爺一根寒毛。”說著便提著雙手劍向著刀疤臉砍去。
刀疤臉見狀就是戰斧向上微微一挑,擋住了漢斯的攻擊,隨即戰斧上爆出一團土黃色的鬥氣,隻把漢斯震的都退兩三步。
漢斯便一招震退也不說話,便是又提著重劍衝了上去。漢斯和刀疤臉兩人修煉的都是土屬性鬥氣,土屬性鬥氣又是以力量和防禦見長的,這兩人相差了整整三個級別。
幾招下來,漢斯卻是已經被刀疤臉打的連連後退,可以看得出刀疤臉並沒有出全力,隻是想把漢斯逼退。漢斯卻是在刀疤臉的一頓猛擊下隻有招架的分。
這時銘川動了,銘川乘著刀疤臉和漢斯對轟的那一刻動了,一個側滑滑到了刀疤臉的左側,就是一揮手上的匕首向著刀疤臉的左肋刺去,肋下是人體上相對脆弱的地方,銘川這一招不得不說是刁鑽狠辣。目前以銘川隻是見習武士的鬥氣水平,隻能是稍微加強下肉體的力量,還不能把鬥氣附著在武器上。
麵對銘川這一擊,刀疤臉就是一聲冷哼,隨之身上爆發出一股股黃色鬥氣,卻把銘川蓄勢已久的這一擊,生生的震開了。和銘川一起唄震開的還有漢斯,兩人一左一右的在刀疤臉的兩側站定。
“漢斯!我本來念你是以前一起打生打死的兄弟,不對你下死守。但是你若是在這麼糾纏不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刀疤臉一臉狠戾的對漢斯道。
“廢話少說,我沒你這個兄弟。要殺便殺吧。”說著重劍上也是冒出了絲絲的土黃色鬥氣朝著刀疤臉的腦袋就砍了過去,於此同時銘川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匕首一轉刺向了刀疤臉的小腹處。
就見刀疤臉的戰斧上黃色的鬥氣陡然亮了幾分,朝著漢斯砍來的劍就輪了過去。就見漢斯的長劍被這一斧硬生生的砍斷了,漢斯被反震力直接震得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就是噴出一團血霧。
此時銘川的匕首也是刺在了刀疤臉的小腹上,隻聽見“叮”的一聲匕首生生的斷裂開了,銘川這剛一刺中便覺的自己刺中的不是刺在人身上,而是刺在一塊堅硬的岩石上。
銘川見這情形便是急忙往後退了幾步,虎口早已是鮮血直流,已然是被匕首斷裂的力道震裂了。見漢斯被擊飛倒地卻是幾個閃身來到了漢斯身邊,扶起漢斯檢查他身上的傷勢。
見漢斯的肚子上被戰斧攔腰劃開了一條足有手臂長的傷口,隱約便是能看到裏麵的內髒了。銘川雙眼血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漢斯。
漢斯見銘川來到麵前便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塊令牌,令牌上已是沾滿了漢斯的鮮血。緩緩的將令牌抵到銘川手中顫巍巍的道“去~帝都~找~找迪亞侯~侯爵,快~快跑。”說著便是把名稱往不遠處的戰馬方向用力一推。
隨即就是猛的起身,抓著手中的斷劍向著刀疤臉衝去,“砰”的一身刀疤臉便是一腳踹在了漢斯的小腹處,但是漢斯的雙手猛的爆出土黃色的鬥氣絲絲的抓住了刀疤臉的大腿。
口中吼道“快跑,快,快走。”隨即就又是“砰”的一聲,刀疤臉一蹬腿便把漢斯蹬了出去,就是向著銘川走去,可剛走兩步便發現漢斯又是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腿,“快…快跑…。”
銘川見狀一咬牙便朝戰馬處奔去,翻身上了戰馬就是一夾馬腹,朝著帝都方向飛奔而去。見到銘川離自己越來越遠,漢斯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