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國聽了老媽的責怪,有些默然了,便撫摸了一下女孩的臉蛋道:“欣欣要聽奶奶的話,好好呆在伯伯的家裏。伯伯去醫院照顧媽媽了。”
他又交待了老媽幾句後,就轉身離開了那座豪宅。
當他再次來到醫院時,現方秋英還在昏昏入睡。他俯身凝視著她輕輕睡熟的樣子,安靜的宛如一個使,一副恬靜的模樣,如水晶般清澈透明,仿佛是熟睡的公主。
許振國如此可以近距離放肆地欣賞著她,心裏不由百感交集。他無法聯想到如此一個美麗嬌柔的女孩不僅敢於在凶惡的歹徒麵前不屈服,而且已經是一個五六歲孩子的媽媽了。他此時心裏有不出的滋味。他自從結束那場青春的初戀後,她是唯一能打動他,並深深紮根他心裏的女孩。可惜···
他把嘴巴輕輕湊到方秋英的臉頰,想給她來一個偷吻,但終於壓抑住了。他這時輕輕地把手撫摸到了她的臉龐,把散落在臉頰的幾根秀輕輕梳理好了。
時間到了淩晨時刻,方秋英終於第二次睜開了眼睛,當她的朦朧的目光去辨別身外的景物時,先映入她眼簾的卻是許振國一雙關注的眼神。
許振國一看她的大眼睛睜開了,不由興奮道:“秋英,你醒了?”
方秋英一看他如此貼身地守候著自己,心頭不由一熱,剛想話,但覺得喉嚨一陣燥熱,不由虛弱的聲音道:“水···我要喝水···”
許振國立即答應道:“好,你等一下。”
許振國已經為了晾涼了白開水,可是他端起水杯時,感覺無法讓它們平穩流入病人的口中,於是就操起一個勺子,把杯中的水,用勺一點一點地舀出來,再緩緩送到方秋英的兩唇間,直到它們像清泉一樣流入了她的咽喉···
等方秋英再恢複了一些,不由問道:“欣欣呢?”
許振國一怔道:“你是孩子嗎?我已經把她送到我家去了。”
方秋英眼神詫異道:“您既然在醫院,那誰會照顧她呢?”
許振國淡然一笑道:“我雖然是一個老光棍,但我還有一個老媽在家呢。她會照顧好你的女兒的。你就安心養病吧。”
方秋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不安,有些喏喏的語音道:“給您添麻煩了···”
許振國憐愛的眼神望著她,過了良久,才嗔怪道:“丫頭到現在還跟我客氣嗎?你可是為了我才受的傷。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方秋英深怕許振國有自責感,就趕緊表示道:“這事不怨您,是我太任性了。您想給我買衣服,我應該感到高興,不該無理地拒絕您。如果我當時不亂跑,就不會···”
“丫頭。”許振國痛惜地打斷道,“你什麼都別了。都怪我太荒唐了,居然對你產生感情。我如果早知道你的情況,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要為你負全部的責任。”
不料,方秋英一聽,便流淚道:“就是···我···是不值得任何人去愛的···”
許振國愕然道:“你瞎什麼?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因為你已經有家了。才這樣的。你是一個最優秀最出色的女孩,值得任何男人去愛的。”
“家?”方秋英表情不由一片黯然。
許振國心裏一動,趁機問道:“你的老公在哪?他怎麼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你已經失蹤這麼久了,他難道不知道嗎?”
方秋英眼神一片茫然,並沒有直接回答許振國的話,而是喃喃道:“我現在的情況,多麼希望有一個疼愛我的老公陪護我呀···可惜···”
許振國疑惑的眼神盯著她的臉,試探地問道:“難道你已經···”
“我跟他早就離婚了!”方秋英幹脆地回答道。
許振國怦然心動,但又不解道:“這是為什麼?你是多麼優秀的女孩呀?難道他吃醋藥了,竟然舍得拋棄你?”
方秋英輕輕搖頭道:“是我要離開他的。”
“哦,難道他做錯事情嗎?”
“不是。我預感他要做錯事、做傻事,才毅然離開了他。”
許振國一聽,就更加糊塗道:“你們之間究竟生了什麼事?”
方秋英眨了眨大眼睛,然後才講道:“我離婚是為了保護欣欣的安全。可他居然嫌棄她,想法設法要加害我的女兒。”
許振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道:“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欣欣不是他的女兒嗎?”
當許振國聽她為了女兒才跟老公離婚,簡直感到有些不可思議!